觉得自己很冤枉，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对乔兮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只是他会错了意，又用了太蛮横的行为。当然，主要与他没和人谈说过有关，搞不懂真正拒绝和迎还拒的区别。

    不过在乔兮和他把事摊开得那么清楚后，他自然就接受教训了。

    没有主人请他坐，他自己关了房门，坐到了主人的旁边去，问：“明端，你最近怎么样？”

    乔明端自顾自开始看书，无视他。

    萧凛只得没话找话说：“最近都比较忙，前阵没来看你，是我的问题。”

    乔明端：“……”不理他。

    萧凛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也稍稍向他凑近了一，说：“你好了，这就是最好的事。以前和乔兮闹的矛盾，是我的问题，我没想到对他伤害那么大。这件事，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乔兮留的那个录音证据，我就是私里逗他玩的话，我本心没有那么混账。如果你觉得这是我的狡辩，当狡辩也行。以后我不会那么混账了，我们作为知己朋友，你觉得我不对的地方，你就给我指来，你是我的军师，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不会不把你的话不当回事。你现在这样对我一言不发，我真的不知要怎么补偿你！”

    乔明端这才抬起来把目光对上他，他有些生气，但经过这么久，气也沉得差不多了。

    他说：“你不尊重乔兮，就是不尊重我，不尊重我们乔家。说到底，你是不把普通人当回事，你太浮躁了，本没脚踏实地地看看底层的人们。你以前对我说，你的理想是盛世太平，为了这个国家，你可以尽所有血，因为这是你的使命。我当时想，跟着你不会差。其实，你只是为了你的怀而理想，你从生就有大义，但你连常人的小义都没有。你对乔兮有偏见，所以你逗他玩，用那么恶劣的方式。耿乔找人设计你要拿你的把柄，你觉得自己被了逆鳞，上就要去给他一个教训。因为你的私事，你可以随意动用关系。那么多注意着你家里的人，大家看不到吗？”

    乔明端目光太犀利了，说话又很尖锐，萧凛被他戳得脊梁骨疼，脸青了红，红了青，之后只得一言不发。

    乔明端说：“说到底，你是天之骄，乔兮是个傻，我们乔家人也都傻。我最近很不好，不能上班，看明史，看到清人关，偌大中国，聪明人都在自作聪明，所以国亡。”

    萧凛沉默地坐在那里发呆，乔明端觉得自己说太多了，也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