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没离开之前，自己就暂且为他掩饰他的分吧。

    「是吗？」他不动声问。

    蓝寒发现拗不过他，只得请了薛神医到杭州来。薛神医极少山，但方棠溪既然是他义弟，分自然不同，很快便赶来了。

    他甚至想过，向这个男人发自己心的暴躁和痛苦，折磨他，刁难他，让他忍受不住而离开，但自己终究无法让他难过，就连他的一皱眉，都会让他的心到酸痛。

    「老夫人那里，就不必妳多心了，这个家，以后毕竟是我和少夫人主的。」他顿了一顿，又，「以后少夫人不去哪里，你们都不必阻拦。」

    不怎样都会到难过的话，还不如牵绊去好了。

    蓝寒无可奈何，向站在一旁拈须思索的薛神医抱拳一礼，：「那就请薛神医多多费心了。」他为人极为狂傲自负，但在方家的惜山庄已有一年，想必此地风景开阔，景宜人，竟让他心稍变，凡事已渐能忍耐。

    原本是温的变得有些凉意。他放帕，抚摸着自己细瘦残废的双，明明不能动了，却还能有知觉。从那么的悬崖上掉来，能保住两人的命，他也已知足。

    看到方棠溪练习拄着拐杖走路，走几步就摔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的样，蓝寒自然是不肯再让他地。但他一意持，还觉得蓝寒在场让他没办法专注，让蓝寒先行离开。

    「棠溪，是不是你对自己的伤还耿耿于怀？」蓝寒似乎漫不经心，却是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

    到最后，他一定会放弃，一定会离开。

    「公！」侍剑忽然推门来，神有些怪异，「少夫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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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少夫人常常庄，不知是去了哪里？」侍剑小心翼翼地问。

    「正是。少夫人原来没在后院，她山一趟，现在骑回山了。」即使外的儿女十分豪，但能骑烈，能饮烈酒，也不是一般女。而这一在大家闺秀的方老夫人里，自然是无法容忍了，也难怪这个侍婢会神怪异。

    只是变成如今相互痴缠，难以分开的关系，也许他再也无法冀望所谓的纯净。

    「不能就不能吧，你太久没行走了，如果要练习的话，太辛苦了，会很疼。」

    像是发现自己的怔然，他忽然清醒过来，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才：「寒，我想找静溪山的薛大哥看看我的，记得一年多前他说过，如果我的伤恢复得好的话，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行走……」

事被他知，却还是被他知了，让自己成了一个挟恩图报的人。

    「我也许久没见到薛大哥了，看看他也好。」他持。

    蓝寒虽然易弁而钗，但行止仍然带着雍容自若的气度。看着他缓缓走过来，方棠溪竟是不由得有些神。

    侍剑仍然觉得古怪，踌躇：「可是……」

    他忙：「不是的，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因为薛大哥医术明，他说我这恢复得好，就能走几步路的，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你给我找的这对黑铁沉木的拐杖？」

    他淡淡地，「是我让他去的。我办的事，就不用告诉你们了吧。」

    第2章

    「无妨，你去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