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必须尊重对方的选择。

    还记得戚果一脸认真地给他解释自己为什么只把送回去而不是行留，自己当时的想法是自己喜的就算是行掠夺也要把他留——那想法实在既天真又幼稚。真正的喜并不是罔顾对方意愿只遵循自己喜好，是戚果教会了他这一。

    说起来还不到半年，陶鹤却觉得他从戚果上学到了很多。

    再怎么急躁不安，这一个小时总算是咬牙捱了过去。好不容易两人又回到了家中，陶鹤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在玄关停，凝视着戚果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戚果脸上的墨镜还没摘，亏他也是人里西施，就这样还能摆一副款款的神来。戚果将墨镜摘，脸上早已没了那羞涩的红。

    和心中忐忑的陶鹤一样，戚果这一路上也在想着该怎么回应。所有事串联到起来，他这才明白了之前陶鹤哄着他“互相帮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敢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既然对方已经将话摊开来讲，自己也不能逃避，这份理应认真对待。

    “抱歉，我一直都把小陶当是我养的人。”戚果语气真诚地给陶鹤发了一张“卡”。

    实际上戚果并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表白，他的气质相貌众，就算有些寡言，也不影响周围人对他的好。有勇气的会上前表白，没有勇气的则是默默守在他周围。这颗诱人的大苹果早就被人垂涎许久了。只是几乎没什么人能得了他的——小动还差不多——总是被他礼貌又直接地拒绝。

    完全没想到他会以这理由拒绝自己的陶鹤有些震惊，张着嘴的惊愕神有些稽。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在戚果中的形象一直如此，还以为这段时间的努力暗示已经足够让戚果正视自己了。

    陶鹤塌肩膀，那么的个看起来却垂丧气的，让人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然被这么发了卡，陶鹤却依旧不想放弃，不甘心地追问：“就没有一喜我吗？”

    就算之前再怎么理智地劝说自己要给予对方尊重，但是在这一瞬间，陶鹤却发现自己的不甘心已经超越了理智。他直接伸双手，霸地像刚刚在停车场一样用力地搂住了戚果的腰。

    明明同为男，这人却如此瘦，好像再怎么收双臂也无法完全拥有他。陶鹤不甘心又委屈，只将抵在戚果的肩膀上，低声：“戚先生，真的真的，不喜小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