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门门挂科，有好几次就快要留级了。

    那会儿戚果还无法接受自己的哥哥成绩居然那么差的事实，压着他要给他补习，然而才也仅仅持续了两天就持不去了。原因无他，这个人在补习时压就没听他讲什么，只顾着看着他笑，等到题的时候还是一问三不知。

    戚果这才知，不是陶鹤脑笨，而是他本就不想学。

    久而久之，就算戚果还是无法理解，也只能接受了。

    回忆起往事时间便过得飞快，等戚果再次把视线转回画册上时，陶鹤已经把那一页的颜全都仔细地涂满了。“哥哥好厉害。”戚果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中不住叹着：果然要适合自己年龄的事，他宁愿拉琴一整天也不想再玩这幼稚的游戏了。画画还是哥哥这样的小孩来吧。

    他想起自己还要重新上一遍小学中学大学，一时间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愁苦，皱着一张脸地缩自己的手臂里以逃避这个可怕的事实。

    好气哦。活了两辈，戚果第一次羡慕起连中都没念完的陶鹤，他好想也像哥哥一样直接辍学啊！

    “怎么了？”完全不知自己被羡慕了的陶鹤看着他埋半天都没抬脸，一时有些担忧地问。

    戚果抬起脸颜笑：“没什么，哥哥继续画吧。”

    变成了小孩，他也不可避免地变得有些绪化。

    戚果有些烦躁不安的心一直持续到晚上，在和戚崇海吃饭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没打采的。戚崇海以为他是因为明天就是周一所以打不起神，先是夹了一筷到他碗里，又：“明天有哥哥陪你上学，不开心吗？”

    “开心。”戚果夹起那个嘴里，嚼了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又分别夹了一个给戚崇海和陶鹤。

    “那怎么还一副这表？”戚崇海最担心他生厌学绪。虽然平时对戚果有求必应，能就，然而在学业上，戚崇海对他要求极严。就像是学琴时若他被老师罚了，戚崇海也绝不偏袒他，要他老老实实地练习完才允许他休息。

    戚果堆起个笑，“因为今天有累了，我今晚想早睡觉。”

    “那就早睡，明天起早，带你哥哥熟悉一学校。”戚崇海听到这理由心中一笑，不疑有他，又问了会儿上午学琴的事，便放他一。

    期间陶鹤一直像个隐形人似的，也不嘴，就只是坐在戚果边默默吃饭，吃完饭便安静地等着，直到戚果离席他才一起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