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之。戚果有些疑惑：“你怎么知这里是心？”他的话并不是质疑，而是单纯的提问。

    陶鹤：“人类无法知到怨气，我却可以。这里是怨气最重的地方。”既然是怨灵，怨气便等同于它们的生命力，越是厉害的怨灵怨气便越重，而这里的怨气几乎已经重得快凝结了实。

    以人类的无法看到，但陶鹤却看得一清二楚，那团怨气正在不甘怨恨地翻冲撞着，但无论怎么动作，都是有一个范围的，像是被关在一个塑料球里。他明白，要是怨气冲破桎梏，事便有些棘手了。

    看来这个空间给怨灵们提供了不少的，已经把这些沉睡已久的怨灵喂饱到了一个临界值。

    当务之急是赶把这个心破坏掉，否则等它们合化，那就更难办了。陶鹤察觉到已经有些怨灵开始吞噬彼此，便明白再也不能耽搁了。他对戚果：“我去把心破坏掉，你在旁边等我。”

    戚果了，看着那半透明的人形幽灵一如风散般地消失，速度快的他还未来得及眨，陶鹤就已经不见了。

    跑得还真快啊。他心中叹了一句，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变成了独自一人。

    什么都不怕——吗？

    施施然地就地坐，戚果甚至有一时间倒到刚刚的错觉。他盘坐好，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陶鹤刚刚对他说的关于怨气的解释。

    陶鹤什么都说得很清楚，然而有一，他却忘了和戚果说明。或者说陶鹤并没有意识到这。毕竟人类与灵不同，陶鹤充满怨气的空间心并不会受到影响，但为人类的戚果却不一样了。

    从他坐的那一刻起，看不见的怨气已然悄悄地缠上了戚果，正试图对他些什么。

    坐还没过几分钟，戚果忽然听到了从远而近的脚步声。这路他在这鬼地方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这回又是残影吧？心中这么想着，戚果连都懒得回，只听着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清晰地听到脚步声突然停。

    奇怪，残影不是从不暂停吗？为什么脚步声会停？

    不，这不是残影，而是——有个人正在站他的后。

    戚果猛的回，中的是一张如日本艺伎一般惨白的脸，一双没有白的漆黑珠仿佛嵌在白脸上，正直直盯着他看，红得刺目的嘴诡异地朝着他咧开一个骨悚然的微笑。

    “迎，迎。”

    明明那血红嘴并没有动，却有一个柔而嘶哑的声音直大脑，仿佛是直接在脑响起的一般。

    如此诡异可怕的场景，戚果却一动不动，只是直直地盯着这突然现的脸——若是他边还有另一个人的话，一定能看他这镇定有些古怪，仿佛就像被人固定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