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到了自己，那么打败女鬼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果不其然，被打散不过几秒，女鬼立即又在空气之中汇聚了实，与时刻盯着他，挡在戚果前的陶鹤激烈战起来。

    戚果自知自己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倒忙影响陶鹤，便跑到稍远的地方，在一旁看着两个怨灵在空中搏斗。

    陶鹤的攻击方式偏向攻型，化作尖刺形状的风又狠又准，攻速极快，每将女鬼的形打散，不等她重新聚起便又攻去，打得对方颇有些狼狈。

    但戚果也看他的攻击看着吓人，却只能让女鬼无法凝结实，并未伤到她的本，这样气，等陶鹤没了力气，便只能坐以待毙了。

    他皱起眉，仔细观察，心想着能不能帮上陶鹤的忙。

    这一看，倒还让戚果看一些门来。女鬼每次被打散，都并未完全消失，而是化成一些细碎的颗粒，不不慢地浮在空中，等着一次汇聚在一起的机会。

    戚果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这场景究竟像什么。

    看着陶鹤的攻击开始慢了来，有些力不从心，那女鬼嘻嘻一笑，正要凝起实趁此机会翻，戚果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朝着陶鹤大声说：

    “陶鹤，她是沙！”

    唯独有沙，才能化作颗粒，被风散却又不伤一丝一毫，重新聚拢便又能塑形。戚果猜到了女鬼的原型，而陶鹤听到他的声音也立即反应过来，换了一攻击方式。

    先将其形散，再将分组逐一击破。不能凝结的沙不过就是一盘散沙，容易对付得很。陶鹤比女鬼，找对了方法，不一会儿便将女鬼抓住，成一团怨气满满的球。

    速度快得戚果都没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刚刚的缠斗仿佛是一个错觉。

    方才一直以原形与女鬼对打的陶鹤化半个人形，拿着那团仍在不甘动作的球状缓缓飘到戚果面前。

    “赢了。要表扬。”

    半透明的脸看着依旧森，那双睛里却藏了一丝不易发现的期待。

    戚果：“没有。”

    “为什么？！”

    这个人类怎么那么狠心！陶鹤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比刚刚看到有怨灵要同自己抢还要更糟糕一些。

    戚果料到他的反应，却只是淡定地摇了摇：“没有为什么。”饲主任，不行吗？

    他脸上的泪早就了，就算不也被他一把抹掉了，但那香甜的气息还残留着。可怜的陶鹤只想求个投喂，却发觉自己只能闻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