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终于让陶鹤确认了面前这个小男孩正是幼年的戚果。眉间依稀可以寻到他大成熟后的那张熟悉面孔。

    所以这个场景……也是他的回忆？

    陶鹤思来想去，仍未从脑海中抓取到这一段宝贵的记忆。可恶，难不成真是他在某次分裂时不慎遗失了自己的记忆？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错过了戚果的幼年时代, 陶鹤瞬间变得不太兴。

    这本来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啊……年幼, 脾还未定，一定很可听话。可以把他教导得耐心温柔, 自己一说饿了便会乖乖过来喂。即使行对他一些亲密的行为，也会因为幼小而无力反抗，乖乖任自己亲个遍。

    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近似于人类中的变态恋.童.癖, 此时此刻的陶鹤已经地陷了幻想之中。

    他尚且没动作，男孩便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停机关的提线木偶，神不复清澈，浑浊而呆板。周围的场景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块被折叠成四方盒的背景板，将人笼罩在其中。

    “嘻嘻，郎君，你猜猜你这相好能不能逃来？”阿雩倩然巧笑，葱白似的纤手指在虚空之中。

    原本此地还是一片黑暗，却凭空映一片光屏。仔细一看，其中的场景赫然正是陶鹤在心中所经历的那些“回忆”。

    戚果对于面前这类似于投影仪投影的画面不置可否，他一脸冷淡，甚至不在意画面中其中一个主角就是小时候的自己。他转看向阿雩，对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光屏，模样像极了剧组里几个趁着休息时间追剧的工作人员。

    “你究竟想怎么样？”戚果不太懂。

    从女鬼现起，便一直现在自己面前，甚至两次将自己掳走，对自己的兴趣可以说是明人都能看得来。但她又不像陶鹤所言的怨灵一般只凭本能行动。有自我的思想，甚至还有脾气，完全不像只知的怨灵。

    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陶鹤，还是阿雩，都越来越接近人类了。

    是因为与自己的接，才导致他们的转变吗？还是说，之后的幽灵们得到了某能量，在发展化？

    先前那大义凛然的一番说教，明显没有能将这个女鬼说服。在戚果劝说完之后，女鬼便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将陶鹤那边的状况全都投影在空中，与他一起看了起来。

    但现在可不是追忆往昔的时候。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再继续拖去，所有被带空间里的人也许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郎君，打个赌吧。”阿雩不答他的话，却只是笑嘻嘻地将指缠绕在一起，抬起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