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解释了一遍。

    大概就是当时某只能力还不足的幽灵非要行标记自己看中的，然而因为对方的特殊质被反弹了一分灵气，导致失了一分灵气的自己反而失忆这样的一件糗事。

    或许这件事还得谢一那个空间, 若不是空间拥有回溯记忆的能力，他也没办法找回那一分记忆了。年幼又甜的人类实在是可，也难怪当时的他见了一面就把持不住。

    回忆起冷静却依旧可的幼年戚果，陶鹤心仍是控制不住地涌起一占有。他地看着面前已经成为大俊的成年戚果，吞咽了一，说：

    “因为灵气的残留，才导致你的睛，容易泛泪。你的泪原本就对我有引力，只是经过灵力滋后，变得也能引到别的鬼魂怨灵，而我，更是非你不可。”

    当时的他大概是被冲昏了脑，难得嗅到一丝不难闻的气味便直接怼了上去，结果没想到偷不成反蚀了把米。只是兜兜转转多年，竟然又重新遇到他，或许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这个人本来就应该属于他。

    不是作为……还是另一意义上能填满他饥饿心的。

    “除了我，你的泪休想喂给别人。”

    装了那么久，终于在这句话里展现属于自己烈的独占，陶鹤轻轻勾起嘴角，个颇为邪气的笑容。在戚果反应过来前，他动作极快地整个扑了过来，直接将人类从上至地压在了床上。

    “我饿了。”

    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一句话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得理直气壮。

    终于习惯了人类，便也再不用装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陶鹤心愉快地使用起了之前就用得十分顺手的定术，将戚果牢牢地压在自己。

    “你敢直接上来？！”

    若是此时还意识不到他即将要什么，那也太蠢了。

    戚果被他气得脸通红，一时间也不知是气的更多还是因为想象到那个场景而害羞的更多。只是他原本总是一副冷冰冰无甚表的脸，此时如同冰层破碎一般，即将藏在其涌动的暗，让陶鹤兴奋不已。

    他俯.来，着迷地伸手，用指腹去轻轻地抚摸那双满是怒气的丽睛，甚至带着些恶趣味地用指尖夹住正在不住颤抖的睫，玩了好一会儿。

    直到那双睛如他所愿般地酝酿星光，泪珠开始哒哒地汇聚起来，陶鹤这才满意地放开手，嗅了一大概只有他和别的幽灵才能闻到的香甜气味，叹：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