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夏灵瞬想到自己刚才蹦一大堆阅读理解答案来，夏勋恐怕是听不大懂，索换了个话题，：“我们正旦去看戏，要是有人上门拜访怎么办呀？”

    叶氏忍不住笑：“傻丫，你忘了，岁暮时就要去走客拜访，就算正旦有人来，在宅门前留个接福纸袋让客人放飞帖、写几句吉祥话就是了。”

    夏灵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急又让自己了脚，心底连呸了好几声，这才乖巧地应了来。

    夏家在北京亲戚不算多，岁暮前几日夏灵瞬兄妹几个跟着夏儒夫妇在几个街坊邻居提前拜了年，岁暮当日才去叶小姨家拜访。

    叶小姨的夫君叫孙帆，说来也是官的，不过不是什么大官，只是在官衙司吏目，是个掌文书的官职。说来也是个不的小官，不过他书法极好，飞白、楷书等皆有涉猎，又是读过书的人，偶尔帮人笔、写写墓志铭，额外收倒是不错，家中也还算富裕。

    也因这位连襟的特，夏儒领着几个孩拜年时特意拿了夏臣的作品去给他品鉴。

    类似于现代考试有卷面分，科考时也要端正字，方便考官阅览，也会一定程度上博得考官的好。

    连襟带着讨论他的字形与未来规划，叶氏妹二人许久未见聊得络，夏助看护夏勋与孙舒玩闹，夏灵瞬懒得参与其中，索到书房去偷听孙帆评夏臣的书法。

    “……端正大方，很是不错，拿去是人人都夸的字，考官看了也必然觉得赏心悦目。”孙帆翻了翻那一沓纸，忽然停了来，：“怎么这张有些不一样？”

    夏儒凑过去看了看，纳闷：“怎么不一样了？妹夫，我看着差不多啊。”

    孙帆一脸严肃，：“这张字与其余字差别极大，虽然看着笔锋不足，但一撇一捺之间有细微不同。”他又拿起那张纸眯着细看，语速极快，：“字形虽同，可这其中的气韵是大相径的。那些字恪守方正法度，难免失了书法之，但这一张倒是有几分洒脱之意，脱了刻板规矩，只是力稍显不足，笔之人要是多练几年，必定大有步。”

    夏儒听他说完依旧觉得云里雾里，他又仔细扫视了一遍那密密麻麻的字迹，还是觉得没什么差别，只能摸摸：“妹夫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诶，我看看，这落款写着什么啊？”

    孙帆瞪大了睛细细打量一遍，：“夏……灵……”

    赶在孙帆念来自己的名字之前，夏灵瞬急忙站来认领：“是我写的！”她对上面前三人打量的目光，声音不由放低了许多：“可能是我给二哥看的时候不小心混了去，姨丈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孙帆将那张纸递到她面前，放大了声音：“你仔细看看，这真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