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灵瞬虽然是打算回家去的，但对于这些规矩也很有兴趣，毕竟后世对于后的东西再怎么研究也不如亲一见，她既然有机会见识一，也不算白来这么一遭了，不过明面上还是要装作愚笨的样，这样才好让那些太监女官什么的别把她放在心上。

    来教习秀女们的女官看着都是三十岁左右，对着她们大都板着脸，唯有为首的那位姓沈的女官面容和蔼，对着众人：“太后娘娘遣我等来教习诸位姑娘，我知晓姑娘们之中有的要去，但学这些规矩你们也是受用的。学规矩时万不可偷耍，若是让我们发现了，不守规矩事小，太后娘娘瞧见了事大，姑娘们可不要怪我们不留面。”

    秀女们初到皇，哪里敢反驳，都乖乖地应了来。

    夏灵瞬则是木愣愣地应声，连着好几日学规矩的时候都是这样，惹得沈若华有一次忍不住偷偷问她：“灵瞬，你怎么一去学规矩就看着不大……不大像你，好在今日教我们的是沈姑姑，要是换成赵姑姑了，必然要打你板的。”

    夏灵瞬吐吐，也小声：“我是故意装成那样的，若华，你想想，这选的可是皇后，肯定要挑聪明伶俐、读书识字的，我要装得木讷一，这样才不会被选中啊。”

    沈若华若有所思地：“是这个理……可是灵瞬你真的不想吗？”

    夏灵瞬微微一愣，四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才试探着问：“你想留在中？”

    沈若华有些不好意思地颔首，：“我这些日看着沈姑姑她们一言一行都优雅端庄，觉得十分羡慕，所以我也想留在中，哪怕个女官也好。”

    夏灵瞬垂睑思考片刻，又问：“留在中女官少说也要有十年，要是成了皇后或者妃那就更不用说了，这辈都不能回家去，你家在应天，让你很时间见不着父母，你愿意吗？”

    说到这个，沈若华也有些犹豫，：“我自然是想念爹娘和哥哥的，可是……可是沈姑姑她们即可诗作对，又有俸禄，平日里自己养活自己，每次瞧着她们穿着装来的样，我都很仰慕……”

    听说沈姑姑是先帝边的侍女，但才气极佳，一篇《守论》让先帝颇为赞誉，有了“女学士”的称，因此才并未在符合年纪后去，而是一直被留在了中。听闻她与太后关系极好，太后叫她来教习秀女，显然也是对挑选未来儿媳妇很上心。

    夏灵瞬叹了一气，：“若华，你是看到姑姑她们人前显贵，可人后要受的罪不知有多少呢。”她见沈若华还是有些犹疑，只好：“你若是真的想，我也不好说什么，还是要照你的想法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