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杰诊脉时坐着的凳上，：“你又噩梦了？”

    夏灵瞬微微一愣，：“你怎么知……”

    “看你这样和在乾清那晚一样便猜到了。”朱厚照见她额前还有汗，忍不住伸手去：“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怎么这么伤心？”

    夏灵瞬本能地避开他的手，：“没什么……”

    其实她也没想好该怎么说，总不能和朱厚照说梦里他是个渣男吧……

    朱厚照见她不愿意提起梦的事，转移话题：“权的事我和母后说了，不过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将凤印给你。哪个人要是敢不给你好脸，直接教训就是，不要一个人忍着。”

    夏灵瞬听他这么说，十有八九是朱厚照以为夏灵瞬是因为总是被人欺负，一直憋着一气，积怨已久今天才气昏过去了。

    她故意：“原来在万岁爷心中，我是这样小肚的人啊。”

    朱厚照，见她盯着自己，又急忙：“我的意思是你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心思重，这不是怕你思虑过重嘛。”他见夏灵瞬嘴角弯了弯，拍拍她的手：“这就对了，你笑的时候最好看，多笑笑才好。”

    夏灵瞬被他突如其来的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错开朱厚照的视线，假意看向别的地方。

    朱厚照故意逗她，：“怎么夸你你倒不好意思了。”他握着那双带着薄薄茧的手，一时间不想松开，：“都说善怒之人不易怒，我今天算是了见识了，看看，你平时不生气，这一气把周围的人都要吓跑了。”

    夏灵瞬憋了半天才：“我也不是向他们发脾气啊……这不是不舒服嘛。”

    “你平常没这么差啊，难不成真的累着了？我还以为吴杰骗我的。”朱厚照说着说着还不忘伸手摸摸夏灵瞬的额。

    夏灵瞬被他的话气笑了，拍掉朱厚照的手：“我骗你什么，我这是月事来了！”

    朱厚照一脸茫然，：“月事？什么月事？”

    夏灵瞬无语凝噎，随后认真地解释：“就是每个月都要排里的血，只有每个月都来才正常呢。月事来了心难免不好，还不让我发个脾气啦？虽说这脾气是有大……”

    朱厚照有些好奇地追问：“之前怎么没见你来？不是每个月都要来？”

    夏灵瞬被他这么盯着也有些不自在，：“我不好，所以才来得不准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