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完整了。不仅如此，宣德年间最后一次西洋到现在已百年有余，无论船队还是人手都要重新开始，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

    夏灵瞬知自己想得太简单，但如朱厚照所说，国库空虚才是最大的问题，没那么简单就能解决，除了决策得当，还需要时间的积累，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何况朱厚照面临的问题不止这一项，不断冒犯的鞑靼也够他心烦的了。

    朱厚照见夏灵瞬面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笑：“急什么，才刚刚开始呢。这些事，以后你跟着我多去听听先生们讲课就知了。”

    夏灵瞬听他又提起这件事，有些犹豫地开：“这样合适吗？”

    朱厚照揶揄：“以前你女扮男装去上课的时候可不见你这样羞涩啊。”

    夏灵瞬瞪他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要是被先生们知了，又该骂你了。”

    “你就扮成官的样，他们平时我还来不及，怎么会在意我带哪个官去听讲。”朱厚照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随后拉着夏灵瞬的手让她坐，：“皇后忙碌了半天，太辛苦了，用了晚膳也该歇息了。其他的先别急，来日方。”

    夏灵瞬叹了一气，知自己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只好乖乖坐用膳。

    朱厚照见她还有些心不在焉，等到用了晚膳又对她耳语：“还等着抱曾孙呢，咱们两个也争气。”

    夏灵瞬原本仅有的一愁云也被朱厚照这么一番话赶走了，忍不住伸手了他的腰一把，：“不知节制！”

    第二天夏灵瞬实在是起不来了，加上她也不需要走亲戚，索偷个懒，睡到卯正才起，她洗漱得当之后，蒲桃才：“娘娘，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官该给您磕了。”

    夏灵瞬才想起这档事，：“叫他来吧。”

    那小官走了来，规规矩矩地向夏灵瞬见礼，：“婢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福寿安康。”

    夏灵瞬今天才真正看清他的眉目，生得很秀气，也许是男孩得慢，看着也就比妹妹夏圆儿大一两岁，这么小的年纪被那样对待，实在是太可怜了，因此夏灵瞬温声：“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被罚的？”

    “婢姓曹，名为怀信，里先生给婢改名初。因为没办好老娘娘代的差事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