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凉快。朱厚照为了和她，也换了一青灰的袍，时正行的飘飘巾，倒是像个书生的样。

    夏灵瞬挽着朱厚照的胳膊，：“官人，咱们走吧。”

    朱厚照哼哼笑了几声，：“走吧。”

    两人对于早就是得心应手，从德胜门去拐条小就是街坊，再往前走便是闹的市集了。

    因着是节日里，街上行人众多，门的女也不在少数，各个都是心打扮过的，还有姑娘格外有创意，将艾草剪成簪佩在发间，也很是应景。除此之外，街边还有不少沽酒卖粽的，有小贩的还赠送五缕、命缕之类，生意倒是很好。

    好歹他们两个前在中用了粽，此时也不饿，只是走着看看闹。

    两人这一趟除了游玩，也有别的事要，首要的自然就是去正式落成启用的文渊阁看看况，毕竟虽然账上一直有银来，但实际作况不能光从账本上看。

    文渊阁就在崇文门附近迁拆民居修建而成，占地十余亩，前有园林院落，除了东西两侧的屋摆放书架藏书之外，还有供先生们闲暇时授课的屋，整片园林最后的藏书阁楼总共修建了三层，藏书近十万卷，从天文地理到医农工课应有尽有，只需纳一定的银两换取刻有编号的记名牌，每次在借去藏书时都有专人记录。

    外面人山人海，文源阁倒还是一如往昔的清幽，只是里面大多是学，夏灵瞬大概扫了一圈，还没有看到过有女在里面。

    “看什么呢？”

    “看——”夏灵瞬的目光移到了正中心，笑：“看万岁爷的题字呢。”

    她的目光刚好落在了厅中挂着的题字——天第一楼，署名正德皇帝御笔。

    朱厚照这才满意地，：“看这个就对了。”

    二人说话间，有学看向夏灵瞬，不自觉地皱了眉，随后各自转过去。

    夏灵瞬与朱厚照对视一，笑：“官人，我们去楼上看看吧。”

    朱厚照自然也看到那几个学的目光，心里猜到他们是因为夏灵瞬一个女公然这读书人的场所而皱眉，虽然有些不，但他还是自动忽视，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