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灵瞬倒是很快从绪中走了来，他怀还是没怀，反正现在也不来结果，加上小厨房每天给她变着样好吃的，夏灵瞬自然而然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当然，如果蒲桃没有每天提醒她要小心一，夏灵瞬就更开心了。

    朱厚照乖乖在乾清一个人睡了半个月，总算切实明白那些闺怨诗的由来，脾气也是越来越差，要是换成平常，文官唠叨几句他就当作耳旁风，奈何最近心不好，朱厚照也就懒得再和文官们兜圈，不想听的直接打住。

    他不知这可就了蜂窝，文官们本来就对朱厚照这个皇帝不怎么理事的皇帝积攒了怨念，加上刘瑾担任司礼监之后越发猖狂，纷纷上书叽叽喳喳，从朱厚照平时的表现开始批评，最后还不忘贴心提醒：天最为亲近的莫过于夫妻，皇后也应该多多规劝万岁爷，可是听说皇后最近不见万岁爷，未能起到规劝的作用，也不能为皇家诞育嗣，既然这样，不如尽早择选贤妃。

    朱厚照原本还只是烦躁，被这么一折成了暴躁，直接派孙吉亲自去回复对方。

    别以为他不知，这后面还有两个舅舅钱找人想要泼夏灵瞬一脏，借机让张二小上位。既然这样，可别怪他对张家不客气了。

    “奉天皇帝承运，诏曰……何舍人，天之亲不避夫妻，你上这折的时候问过你家大娘了吗？”孙吉宣旨之后尴尬地笑了几声，随后：“这个……万岁爷和皇后娘娘鹣鲽，诸位大人们还是少说这样的话……”

    自从王岳被赶走之后，司礼监与阁的关系就没有以前那么洽，现在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态度还算温和的人，大臣们也难得态度好了一些。

    “孙先生，万岁爷以往还有个勤恳的样，怎么这几日又懒来了？”

    “这……”孙吉不好说自家万岁爷是因为家生活不大和谐而心不好，更不能说皇后给了万岁爷脸所以万岁爷郁闷，他只好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这……万岁爷虽然贵为天，但也有人，总有心不好的时候，各位大人就先多多包涵几日吧，过几日没准就好了呢。”

    等宣旨之后，孙吉立刻赶回里，四打听张永有没有回来。

    毕竟这万岁爷心能不能好可就只能看张永这个跟在万岁爷边的老人了……

    看着要到中秋了，张永总算从神机营回来，自然也带着朱厚照想要的东西。

    “婢参见万岁爷，万岁爷圣寿无疆。”

    “行了行了，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