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说……送我净……供太后驱驰……”

    夏灵瞬察觉到他快要崩溃，立刻打断：“我明白了，怀信，你不用说去了。”

    如今天皆以读书科举为，许多人家就是勒了腰带过不去日也要供孩读书，就是夏家再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未吝啬给夏臣读书的销，可想而知曹家有这样一个机而有天资的孩，对他是寄予了怎样的厚望……

    可偏偏因为这一档事儿功亏一篑、毁于一旦，可知对一家乃至一族的打击。

    曹怀信只是浑颤抖，一言不发。

    夏灵瞬拉着他的手，：“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曹怀信这才抬起，轻声：“曹叔祖对怀信有恩，怀信无以为报，只想恳请娘娘能想办法救他一命，怀信对娘娘激不尽。”

    夏灵瞬看着他真挚的表，沉思片刻，：“好，我会想办法保他的命。”

    但曹祖就是再怎么气愤，若无人鼓动，恐怕也不会将事闹成今天这样，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只怕张家必然杀曹祖而后快。

    至于曹祖背后这个人能将手伸得这么，甚至能将昔日张家侵占他人田地的证据一并拿来，借此打垮张家，其心智谋略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

    夏灵瞬也想知他背后究竟是谁在控这一切。若对方针对的不仅是张家而是所有外戚，只怕夏家也会成为打击目标，夏灵瞬必须早打算。

    曹怀信伏倒在地，：“怀信叩谢娘娘恩典。”

    夏灵瞬弯腰将他扶起来，：“算来也是我们之间有缘，不是吗？你是我的人，对我尽心尽力，我当然也不会负你。”她见曹怀信愣住了，微微一笑，：“快去敷药，别伤着脸了。”

    “是……”

    那边朱厚照回了乾清，听孙吉将从坤宁打探来的消息一一说明，这才皱起眉，：“这个陆氏实在是低俗至极，连当朝皇后也敢辱骂，倒也和我这个舅舅般！”

    孙吉小心翼翼地开：“万岁爷已经旨褫夺陆氏封号，禁止其再府一步……”

    “若非她刚刚有，朕便直接将陆氏赐死。”朱厚照沉默良久，问：“他们两个送银钱来了吗？”

    “还未，刘公公说两位侯爷正在探听万岁爷的风呢。不过今日陆氏被那样送回去，想必他们该着急了，想必是要大价钱想办法把事抹平了。”

    朱厚照冷笑一声，：“着急了更好，当初他们从先帝那里吃去的，如今就让他们全吐来。去告诉刘瑾，把价钱往上抬。”他看向孙吉，：“一定要将那个曹祖看好了，绝不能让他一事，否则这事就要难办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