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夏灵瞬听他这样说,自动联想到了自己边现一大一小两个朱厚照的况,不由恶寒：“还是饶我一命吧……要是边有两个你，这日还能过吗……”

    朱厚照看向她,满脸委屈，：“像我难不好吗？要是女儿，那就是天底最活泼懂事的小公主,要是儿，那肯定也是骑箭样样通。”

    “是啊，骑箭样样通，然后被大臣们骂个狗血。”夏灵瞬想了想，：“还有，你小时候那的都是些什么事？球砸中了我的还跑过来‘英雄救’，你那一刀是砍准了，要是没砍准，我都要被你削掉了……你小时候还当街拦着小贩抢人，非要人家夏日里给你糖球……”

    朱厚照急忙打断她，正：“我平时都是很有威严的，只是你恰好碰上了我不那么威严的时候……别让娃娃听见了。”

    夏灵瞬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怕你没了当爹的尊严啊？”

    “那当然了。”朱厚照一本正经地开：“再说咱们两个这叫天定的缘分，只是没有像话本那样……”他想了想，把以前夏灵瞬给自己的词丢了来：“那样浪漫。”

    夏灵瞬看他格外认真地说着本来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还是没忍住笑了声，见朱厚照瞪着自己，连连：“是是是，浪漫……这个词就是这么用的。”

    朱厚照忍不住抱怨：“你觉得好笑的地方真是稀奇古怪的，莫名其妙就自己笑了，为什么笑还不告诉我……”

    夏灵瞬微微一愣，犹豫片刻还是：“有机会再告诉你。”

    两个人亲密相这么久，要是察觉不到对方的不同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夏灵瞬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上发生的事，只能先这么暂时糊过去，等到时机合适了再向朱厚照说明。

    等到两人一起用过晚膳，洗漱完毕，只穿着寝衣在床上坐着，夏灵瞬这才让蒲桃将账簿拿来，递到朱厚照手中，：“喏，你自己看吧。”

    朱厚照一雾地接过账簿，先是大概翻了翻，略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但他却越看越神，忍不住一页一页细细地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