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坐，朱厚照又：“茶心呢？朕饿了。”

    太后气极：“皇帝，你还让不让他们说话了？”

    如果说之前他们说的是牟台，那么之后这个人就是朱厚照了。朱厚照以前光顾夏灵瞬的小摊，从来不给钱，只给一些玉佩、首饰等等，工上乘不说，都是一些珍奇异兽，夏灵瞬既不敢，也不敢拿去典当，只能带回家收起来。

    “叙旧？倒不如听听你以前了什么好事！”

    不过指认的人并未察觉到朱厚照的况，只是继续说着夏灵瞬在选后之前不合礼法的事。

    朱厚照淡定地捧着茶盏，似乎完全没有注意

了！”她看向一旁的张和蓉，：“把人给我叫上来！”

    朱厚照显然也听来这些事似乎和自己有关，自顾自地清了清嗓，还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一坐姿。

    其中一人咬咬牙，：“早在正德元年大选时，夏家就已经给他家中的大儿定亲事了，只是因着当时夏儒还在应天，所以并未正式走礼，可早在那之前，夏家与那定亲的人家便年年走礼，关系极为亲密，邻里们是都知，夏家的大哥对那家哥儿极为中意，有一次我们还亲瞧见夏家大儿与相中的那家哥儿独一。”

    尽儿并不给面，张太后却持：“你们几个好好说说吧。”

    “朕说什么了？不过是告诉他们，谨言慎行。”朱厚照也没心扯，只是对一旁的人：“瞎了的，没看见朕和皇后还站着吗？不知拿两把椅来？”

    夏灵瞬无语凝噎。

    张和蓉应了一声，很快就带上来了几个人。

    这么想想，张太后倒还很有八卦娱记的资质。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捧着一盏灯上来。

    这几人夏灵瞬倒是很熟悉，都是夏家以前的街坊邻居，此时正跪在地上给这殿的太后、皇上和皇后行礼。

    之前不是朱厚照要给她修缮这盏灯吗？怎么修着修着跑到张太后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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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灵瞬仍旧是变不惊的样，看向已经跪在地上的几人，：“既然太后让你们说话，那就起来吧，总跪在地上，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张太后是见识过夏灵瞬的嘴功夫，见她似乎是想说什么，立刻打断：“皇后先不必急着为自己辩白，无证也都一应俱全呢。”

    也不知张太后是从哪儿找到了这些人，两个人都被糅合成了一个人。不过这些事都是陈年往事，张太后能找到这些人来“指认”夏灵瞬也很不容易了。

    夏灵瞬笑了笑，：“母后怎么还把我以前的邻里请来了，莫非是要让我们叙旧？”

    他鲜少对着人发脾气，吓得人战战兢兢将两把椅搬来，请这两尊大神坐。

    其余人见有人开了，也纷纷附和起来，又说起了一些别的事，还有人说夏灵瞬整日里在外抛面，时常拿着一些名贵的东西回家，有人见过她穿着布料上好的披风，还有人见她拿着不同样式的玉佩等等。

    夏灵瞬微微挑眉，不由看向一旁的朱厚照。

    那几人刚要站起来，朱厚照又开：“站什么站？还是跪着吧，有些话怕你们不敢站正了说，跪着说好歹底气还足一些。”

    夏灵瞬偷偷瞟他一，见他眉皱，满脸就写着“不耐烦”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