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嘴上还是嫌弃：“臭小大了不一定听话，我可不喜，还是女儿家温顺可，每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菜菜听到“玩”这个字也来不及生气了，立刻开心地手舞足蹈，冲着朱厚熜伸手，显然是想索要一个“的抱抱”。

    朱厚熜见状立刻哒哒跑了过去，搂着菜菜嘟嘟的来了一个拥抱。

    菜菜咯咯笑了起来，脆利落：“妈！”

    朱厚熜会说的话倒是越来越多，自从上次他失误喊了夏灵瞬“妈”之后，好一段时间都不敢再随意叫夏灵瞬了，只是夏灵瞬平日里待人温柔，应当给他留了个好印象，因此和夏灵瞬很是亲密。

    朱菜菜更气了，嘎嘎叫个不停。

    等到时候不早了，夏灵瞬叫母们哄着两个娃娃去休息，又赶了朱厚照去打一太极扇锻炼，这才自己趁着这个空闲看看年节的安排。

    夏灵瞬笑眯眯地开：“正是因为他年纪小才叫他去听课的，平日里这两个孩只在中听咱们这些熟人说话，既然有机会也应该去城外多听听其他人说话才是。至于听课这事，先前召你们京就是为了陪伴哥儿读书的，你只放心，天塌来有万岁爷和我着呢。”

    不过今年夏灵瞬比起往年反倒是轻松了不少，虽说多了两个小家伙要照顾，但怀信办事极为用心妥帖，包揽了不少务活计，加上蒲桃这个女官一起，两个人的火朝天的。况且自夏灵瞬接手权之后，兢兢业业了两三年，早就将一些人们敛财的手段摸透了，对此

    夏灵瞬等两人过来，这才笑：“等到年后休息够了，万岁爷便叫人在文华殿设置讲课，到时候我带菜菜与二哥儿去听课，你们两个只需在外面守着就是了。”

    蒲桃应了一声，接替范氏与冯氏的位置去照顾两位哥儿，顺便替夏灵瞬传话。

    范氏见夏灵瞬这样说，朱厚照也不曾反驳，只好将心重新咽了回去，：“民妇谨遵娘娘教诲。”

    “怎么，难你不喜儿？”

    夏灵瞬看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只好对菜菜叮嘱：“你可以和二哥儿玩，但是绝对不能飞，不净不礼貌，知吗？”

    夏灵瞬也不再和他开玩笑，转而看向蒲桃，：“蒲桃，你去看着那两个小家伙，我有话与他们的母说。”

    夏灵瞬揶揄：“那你要让女儿将来也一直剃成光吗？”

瞬忍不住笑：“怎么把菜菜气成了小鸭啊？嘎嘎叫个不停——”

    朱厚照已经想到了那幅画面，猛地咳嗽了几声，嘟囔：“小时候剃一就好了，还是发好看一些。”

    朱厚熜乃是兴王世，理说只能与其他藩王家的孩一起上学，而文华殿一般是为皇太设学讲课的地方，朱厚熜若是去跟着上学，那就是逾矩，范氏因此担忧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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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熜察觉到还未学会说话的小伙伴的怨念，又看了看旁边无嘲笑自家儿的夫妻两个，这才对着夏灵瞬小心翼翼地开：“菜菜，玩。”

    冯氏了解夏灵瞬的脾，自然没有异议，但范氏难免心存顾虑，：“哥儿们年纪还小……况且二哥儿不过是藩王世，怎么能与哥儿一起上课呢？”

    朱厚照摸摸，忍不住：“怎么觉像是我们养了两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