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砸东西没？”

    “没呢，正安静着，我也不敢去。”新跺脚，“这好好的，大人这是要什么呢！难他不知这是在剐老夫人的心！”

    戚书闻若有所思，让新多看着，自个转了院。

    戚书望房门闭，戚书闻直接推开，适应黑暗后便看到僵坐着的人。

    “明日赶歉去。”他一坐，望着外明月，“我还记得她刚摆摊卖油条的时候，有摊贩占她位置，当时她可凶，徒手就要掀人摊位，骂骂咧咧一个时辰，回家后没躲，最后藏在茅厕里自个委屈掉泪，她就是外中的，现在保不齐在哪哭呢。”

    见人不应，他踱步过去拍拍戚书望的肩，“明日你歉，我帮你游说游说，大不了哄几天，这事不难办。”

    戚书望：“。”

    戚书闻一怔，冷笑，“得，反正也不是亲兄弟，我在这里瞎什么心。”

    听着门‘哐当’的砸上，戚书望目光沉沉。

    次日，守了一夜的新听得门开，忙从台阶上爬起来，喊了声‘老夫人’后才敢去。

    章无虞像往常一样梳洗，状似不经心问：“三个公呢。”

    新忙：“大公去衙门了，二公去油条铺，三公去了学堂。”

    她也不敢提昨晚的事，心里七上八的陪着人去饭厅。

    桌上依旧是照章无虞的喜好的早饭，章无虞只看一就摆手让人撤。

    “都给气饱了，吃什么早饭。”

    新忙：“大人可是最关心您的，要知您不吃早饭，肯定连公务都没心理呢。”

    “你就去与他说！若是不认错，我就饿死算了。”

    新忙应了声，给福伯使了个神，匆匆离开。

    章无虞拿了块糕饼慢慢的啃着，一旁的福伯目不斜视的看着外。

    不一会，新回来了，目光却躲躲闪闪。

    章无虞吃得七八分饱，正摆着腕上手镯，抬了抬：“把人叫来，认错趁早。”

    “老夫人....大人没回来。”新吞吞吐吐：“我和大人说，老夫人您气得吃不早饭呢，大人什么话都没说，我站了一会没趣，自个回来了。”

    新本以为会看见老夫人暴怒，甚至好了陪老夫人去兴师问罪的准备，准备看章无虞脸行事，却看不懂对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