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曦闻言，则是想起了她对姜盛林的支持，想必最开始，陈珊是打算用姜家来对付她的，毕竟再也没有比姜家更顺手的刀了。

    慕云曦静静地看着父亲的，哑声问：“我妈妈在哪里？”

    她并不知当年死的人是母亲，所以母亲被葬在了哪里？

    陈珊笑了笑，“重要吗？”

    慕云曦赤红了睛，“我妈妈在哪里？”

    “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陈珊说了公墓的地址，“那是个好地方，依山傍，风景也很不错，环境清幽，很符合你妈妈的喜好，这些年我虽然没有回来，但公墓的理人员一直都有好好打扫。”

    慕云曦记公墓的地址和名字，视线再次落在了父亲的上，“我要带我父亲离开。”

    陈珊：“可以，不过要明天，今天就让他陪我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送你们离开，云曦，这是我的最后的请求，就当是那九年我养你的报酬吧。”

    “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跟我提条件？”

    “可是云曦，你要知，即便你不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无法离开，你以为这个度假村是谁开发的？”

    慕云曦眸光一凝：“你早就算计好了？”

    陈珊笑了笑：“十年的光太了，总要什么才能打发漫的时光。”

    跟妘璟的设计天赋比起来，她更擅经商。不是她自夸，如果当年是妘璟从车祸中活来，接羽微集团，公司早就支撑不去了。

    这十年，她在世界各地都有产业，虽然规模都不大，但也足够她一切想的事。

    见慕云曦防备地盯着她，陈珊笑：“放心吧，我既然将你叫到这里来，就不会伤害你，所以明天一早，我就让你们离开，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云曦。”

    慕云曦：“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只能让你们永远留来陪我了，相信我，在楚江迟赶来之前，足够我某些事了。”

    慕云曦定定地看着她，知她说的不是玩笑，陈珊就是个疯，什么事儿都能来，她地看了一椅上的父亲，选择了妥协。

    她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在乎慕向南。

    陈珊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她的选择，和颜悦地说：“这就对了，这次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你就当容忍我最后一次。”

    慕云曦没有说话，死死地咬着，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不然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对陈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