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看。”加尔亲吻了一自己昨晚被他亲过的指尖，目光挑衅，“可以告诉我，我会慷慨地把它当作昨晚的报酬。”

    “过分的自信。”博格说，“但它确实很。”

    “你的诚实令我着迷。”加尔胡地把黑发抓向脑后，他说，“让女士等待太久可不绅士。”

    博格扣正了领，转去了。加尔松开手，对着镜打量自己的左。

    “枷锁……”加尔面无表地说，“这他妈像是把我像狗一样拴起来了。安克烈，我要刨开你的坟墓，你这混账。”

    “早上好。”梵妮说，“要来玫瑰吗？”

    昨晚被博格中的玫瑰味若有似无，加尔立刻，“不，我不喜。我想我还是喝，你要来果吗梵妮？”

    “我更喜果。”梵妮遗憾地说，“你该尝尝的，这里的玫瑰很好喝，我非常喜。”

    “你昨晚没睡好吗？”格雷叉着，“你看起来特别疲惫。”

    “我昨晚很好。”加尔喝着，“我就是很烦。我晚上的睡眠很难被满足，这是我目前最苦恼的事。格雷，你父亲还活着吗？”

    “当然。”格雷说，“他壮着呢。”

    “那真。”加尔说，“我很好奇，当初的远征军中有没有信奉火神的巫师？”

    “怎么可能没有。”梵妮说，“神殿那会儿正是王国的依仗，每一个远征人神殿都给过祝福。教皇派遣他的大主教追随夏戈共赴渊，不过这家伙没有迷失峡谷，他们被恶龙伊诺阻拦，甚至没有与肖恩正面过，一直在跟一条龙搏斗。这事学院课本上讲过，还带着愚蠢的图。”

    “你懂得真多。”加尔钦佩地说，“我说真的梵妮，你简直像是本知识大全！你让我想起万智森林的智树，据说它也如此渊博。那么你一定知，火神的诅咒对吗？”

    “这事所有人都知。”梵妮吃着沙拉，“大名鼎鼎的禁术，但是没人会去用，只有教皇可以。传闻诅咒带着火神枷锁，连火神自己都无法挣脱。你对它有兴趣？我劝你不要投太多力，大主教都无法到，这是教皇手握权杖的禁术之一。别小看常年坐在神殿里那个男人，虽然他很帅，但他已经不知多少岁了，他不可测。”

    “我只听见了一句。”加尔说，“你说他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