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死了之后你也会这么占据我？我简直要觉得你是上我了。”

    “你可以这么想。”博格说，“人们喜把偏执叫，并且赋予它太多名，那对我而言没有用。我想要你属于我，连灵魂和死亡都不能挣脱。”

    “那你一定误会了什么。”加尔耸肩，“这恐怕不是。”

    “我从未误会过自己的望。”博格温柔又冷酷地说，“我比谁都清楚我在什么，我有无数个理由支持我继续这么，我听命于自己。不要企图用简单的话定义它，你明白人类的复杂。”

    “不。”加尔对他眨了睛，“也许你仅仅是想要超越夏戈，超越杀掉王的男人，完成他永远无法到事。我不断地想你为何会对‘王’有如此大的包容度，当我们紫罗兰的地方我清楚地察觉到，你心憎恶唾弃着这里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个斯托克。他们向你讲着夏戈的英勇，重复着‘你将一生被夏戈的光芒埋没’，老天啊，听着简直要吐了，就让夏戈这个名字去见鬼，博格不需要成为他的儿，因为博格不愿意屈从任何光芒之。你曾经抛弃佩剑，绝非被假象欺骗，而是明白了真相的残酷。那把剑盛名于人类，它一直都是你心的沉重累赘。你是如此的讨厌夏戈，甚至连他的剑也不屑碰。”加尔的绿睛倒映着博格的沉默，“与其再次成为杀掉王的男人，不如让王毁灭所有？看一看，这样的家伙却属于你……这觉真是极了，简直令我也要蠢蠢动。”

    博格并未打算说话，他在这个问题上一向沉默，可是他神不变，似乎不在意加尔如何猜测。

    “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加尔说，“一个惊天秘密。”

    “洗耳恭听。”博格说。

    “噢不，你得给我一报酬。”加尔说，“一。”

    “好的。”博格俯吻了他的额，这次仅仅一即离，“说吧。”

    “……”加尔说，“我并没有想要享受你的吻！”

    “但你愉悦。”博格淡淡，“‘没有想要’和‘已经很享受’并不冲突。拿了报酬就得事，这是契约，快说。”

    “……烈火中烧并非火神安克烈亲自锻造的剑，他是个有勇无谋的大块，不会特别的技巧。这把剑和破晓之刃共同自大地之神，换而言之，就是它们都曾选材于渊。”

    “你在提醒我什么。”博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