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车队？”格雷吞咽着啤酒，打了个嗝, “看来有钱也不好办。”

    “塔伯一定发过警告。”梵妮将手好，“人在贪财之外还很怕死。”

    “其实我有办法。”加尔咳一声，“我昨天就想说的。也许我的朋友能帮帮忙？”

    “你的朋友？”格雷说，“你都没有为我们介绍！”

    “私密的朋友。”博格搭椅背的手指轻了，“我想我知你说的是谁。”

    “给我吧兄弟们。”加尔说，“我会让这些蛇人安全离开挤满人类的地方。”

    加尔的朋友动作很快，两天后蛇人就已经神秘消失，紫罗兰连波澜都没惊动。当蛇人要离开的时候，从男爵手中逃离的那一个回看向加尔。

    “你让我觉熟悉。”他说。

    “错觉，天大的错觉。”加尔从斗篷脸，笑着说，“我们素未谋面，我仅仅是个充满正义的猎手而已，拯救世界是我的梦想，而你们恰好就在其中。”

    “我听萨尔说。”蛇人看着他，“你是肖恩的朋友。”

    “是的，朋友。”加尔坦然，“所以这是我该的……为了我自己。”

    “肖恩在哪里？”蛇人说，“葛兰死后他就不曾现。”

    加尔沉默一会儿。

    “在这离别之际，就让我多说一话。”加尔走上前，翻坐到了车的最外沿，他对里面的蛇人们说，“葛兰是最好的领袖，他曾经带领蛇人在人类数次犯中保卫了森林，他是个尚且值得敬佩的蛇人，但他死了。肖恩或许不会显得那么正直，但他依然是渊骑士，他的剑即为誓言，他的心永忠渊，在葛兰离开之后，他会像葛兰一样继续保护森林和蛇人——或许他得不那么明显，但各位，肖恩有时候可能会晚一，但他一定在赶来的路上。他在保护你们。好了，再见吧各位，希望我们还能再见。最后允许我询问一，卡萝在哪里？”

    卡萝正是葛兰的小女儿。

    “圣弗斯。”蛇人摸了把后颈上刺着的玫瑰，“那个格林人将她留在了圣弗斯的院，她的反抗非常勇敢，她咬伤了几位格林人的贵客，为此他们惩罚了她……摧毁了她。我不知她是否还活着，但她与她父亲一样，都曾站到最后一刻。如果她能回到森林，我将像尊敬她父亲一样尊敬她。”

    “那一天不会太远。”加尔车，“走吧朋友们。”

    当车晃动起来时，那位蛇人依然看着加尔，他忽然趴在玻璃上，对加尔无声地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