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他将耳朵凑到老鼠人的嘴边，“嘀嘀咕咕的家伙！你比绿豆还要小的脑能够听懂我的话吗？智者？卑鄙的货！”

    角落里忽然爬弯曲的形。

    齐洛仍然在嘲笑，他厚实的手掌拍在老鼠人的颊面，甚至拽起了他的胡须，“你们看起来像是人类和老鼠的杂，诸神怎么会创造这样低贱的族！也许你们是王的玩……”

    齐洛的耳朵突然被尖锐的门牙撕咬，他在剧痛中丢开老人，哀嚎着抱住耳朵。

    “该死的！扯开他！快扯开他！”

    杜德扒住矮人结实的肩背，撕扯着他脆弱的耳朵，齐洛的左耳登时鲜血淋漓。鼠人们已经停了工作，他们在昏暗中睛森幽绿。

    “回去！”监工恶狠狠地打着鞭，呵斥着，“退回去！待在原地！你们这些隶！不要动！听见了吗？！”

    窥世之全转动起来，巫师们的唱一响起，鼠人们就痛裂地蹲。齐洛将杜德连拉带踹地开，他捂着耳朵，沾了一手的血。

    “他了什么！”齐洛然大怒，“他们意图反抗！让巫师加重禁咒，他们必须受到惩罚！”然后他对抱着息的杜德拳脚相加。

    “别再这愚蠢的事！”巫师的声音震在耳朵，“你们差煽动起暴！”

    “他们早有准备！他们本就意图不轨！”齐洛失控地咆哮，“我说过什么？我早就告诉过罗珊娜！这里该让矮人来！只要她付应有的金币，矮人会得比鼠人更加好！”他踹翻杜德，脚尖踩着杜德弯曲的，“杀了这些……”

    一双睛陡然现在脑中。

    齐洛的咆哮顿时终止，他拉扯着自己的领，却发觉自己一时间发不任何声音。

    有双睛在注视着他。

    这个认知令齐洛不寒而栗，他退后几步，想要寻求巫师的帮助，却说不话。

    “你的声音太大了，你把这里得一团糟，回到地面去！这里有我们，我们比你更明白怎么驱使鼠人。”监工推搡着齐洛，“至于矮人的酬金，据我所知主人早已付清！你这贪得无厌的矮，你还想利用同胞获得更多的金钱，你把他们买到这里来，你最好对他们的家人守如瓶！不要再招惹麻烦了，去！直到一次换的时间到来前都不要再现！”

    齐洛惊恐地抱着监工的手臂，指着自己的双，用力张着嘴。

    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