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因为穿过王的是烈火中烧，火神之剑能够杀死他，纵然他是王。我们与葛兰产生了分歧，挽发女妖青睐肖恩，没有了王我们也会簇拥肖恩为王，渊依然能够延续。但葛兰只忠于一个人，他为此濒临疯，然后他从术士的记载中找到了办法。”

    葛兰与智树寻找了很久“合适”的，但没有，人类的想要承受王的力量非常困难，于是他抛弃了术士依赖躯的传统办法，与智树尝试筑建一个能够容纳树人泪的容。

    “可那不是说说就能成功的事，就算渊博如智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不断失败，在这个过程中，女妖放弃了。”梵妮说，“我们放弃了，因为我们不想费尽周折创造一个陌生人，葛兰必须认清，王已经没救了，就算是真神也不能依靠破碎的灵魂复活一个人。”

    “……所以加尔是谁？”格雷古怪地说，“是你们把他称作王。”

    “先听我说。”梵妮喝了，“我离开遗别悬崖的时候葛兰仍然没有成功，所以我不知他最终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真的创造了‘’。但我能够肯定，这绝不是葛兰预想中的那样完，很可能只是半成品。看看加尔，他看起来非常稚，那表明这本没有完全成，使用过程一定不轻松，但是因为夫，葛兰也没来得及继续，加尔已经被唤醒了。他不是王，他只是得到了王一切的……替代品。”

    “他有记忆。”博格打断了梵妮，“他能受王所有的痛苦，他从醒来的那一刻就是王。他不是替代品。”

    “那只是意外。”梵妮说，“……也许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是谁。记忆一直在欺骗他，他本不是那个人。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他只是诞生于黑暗中的陌生意识，从一开始就被囚禁在智树构建的漆黑中，直到醒来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不是这样。

    博格阖目回想起加尔第一次依赖他手掌的那一夜。

    加尔当时说了什么？

    他痛苦地贴在博格的掌心，说着“那是我的东西”。他的呜咽夹杂在其中，重复着“那是我的”，他在不停地说服自己相信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