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亡灵界，至少不能现在去。”

    蒙德拉抬起巫尸的手：：“你这一块没刷好。”

    “哪里？”罗德凑过去。

    “这里有一小块比别的厚。”蒙德拉挑剔。

    罗德：“嗯，可能没刷匀……我又不打算展览。”

    蒙德拉掏药滴了滴，那一小块厚厚的绿就被稀释了。

    罗德看他小心翼翼地理着细节，摇：“你简直比老蒙德拉还要挑剔。”

    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了。

    罗德一惊，意识地跑向台，很快又折了回来，驾轻就熟地打开衣橱钻了去，然后轻轻关上橱门。

    这边，蒙德拉正好打开门。

    法兰克犹犹豫豫地站在门，神不安，“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蒙德拉：“我在等你。”

    法兰克一愣，“你知我要来？”

    “我离开时，你的睛是这么说的。”蒙德拉侧。

    法兰克激动地上前一步，又怕冒犯到他，谨慎地后退半步，才开：“那您一定知我的来意。”

    蒙德拉：“你想去救奥迪斯。”

    法兰克定：“是。”

    蒙德拉不解地看着他，“亡灵界很危险。”

    法兰克：“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无论多危险都会豁去救的人。”

    蒙德拉脑袋不由自主地歪向一边，脑海中浮现海登独闯火刑台，将护在后的形，隐约抓到了答案。

    法兰克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因为张而颤抖得太厉害，“我知我的要求或许很过分，你完全可以拒绝我。但是，但是我还是想提来……您能不能把通向亡灵界的钥匙借给我？”他睛地盯着他，瞳孔微微收缩，呼微弱得像随时要停止。

    “不能。”蒙德拉。

    法兰克呼一顿，随即吐一气。他垂，两只手地拽着衣摆，想要起腰板，用得的语言结束这次会面，然后面地离开，但他的怎么也不听使唤，手臂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亡灵界的钥匙是一句咒语。”蒙德拉缓缓地接去，“必须要亡灵法师才能打开。”

    法兰克双肩一塌，随即又抬起：“如果我能找到亡灵法师，您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