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啜了咖啡。

    海登心一动，想起一则言来，试探：“我好像听谁抱怨过，如果索索皇后是一位公主而不是一位王的话，那么砍丁帝国的皇就有资格继承兰王国，用文明优雅的方式为帝国扩张领土。”

    “我一直都知索索是王。”西罗看着他，神仿佛在警告，又仿佛在嘲讽。

    海登摸了摸鼻，神却是欣多于尴尬。

    虽然梦大陆对同异的婚姻都采取一视同仁的态度，但皇室中同结婚的比例极少，砍丁帝国更是很久没有现过了，毕竟对于皇帝来说，看着自己的亲生儿继承皇位与看着自己的侄继承皇位绝对不是一心。

    海登曾经以为西罗并不会走上这条路，因为他太清楚西罗的野心和对权力的望，但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走了，并且至今为止都走得很定，很无怨无悔。

    或许是提到了索索，让西罗思考问题的角度稍稍从帝国转移到了人的层面，对海登的语气也缓和来，“我一直以为你会娶一位货真价实的女，生儿育女，共度一生。”

    海登苦笑：“在遇到蒙德拉之前，我一直这样信着。”

    西罗：“你并不是一个轻易动摇信念的人。”一个轻易动摇新年的人是不可能练成武双修的，因为在这之前，这条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真正成功过。

    海登：“所以一旦动摇之后，就再也回不到原。”

    西罗看着他，神复杂。

    作为皇帝，他有成千上万个正大光明且理直气壮的理由制海登留，但是作为朋友，他却能够理解海登的心。就像当初索索不惜一切挡在他面前对抗火神的时候，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他也一定会冲上去的。

    “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向妮可夫人代？”他问。

    这个问题其实等于无声的妥协。

    海登笑了笑。

    西罗看得来，他的笑容带着些许沉重。

    海登离开近半个小时，天黯淡来，灰蒙蒙的，几乎看不清楚咖啡杯上的纹。但西罗依旧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

    一只手悄悄地从他后伸过来，捂住他的睛。

    西罗拉他的手在嘴上亲了亲。

    索索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眉心，抹平那几不可察的凹凸，“你有心事？”

    西罗将海登的选择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