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将蒙德拉放来。

    海登拍拍法兰克的肩膀：“你知他多么学习，也许去法学院上课了。”

    他一都不想经历痛还是短痛这样的选择的折磨，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那个人无时无刻不在自己的底受着自己的保护。

    想到这里，他不禁搂住了蒙德拉。

    “不在吗？”法兰克失落地垮肩膀。

    幸好沿路都没有遇到其他亡灵，蒙德拉乐得窝在海登的怀里打瞌睡。

的确有他们的独到之。

    可是扪心自问，如果遭遇不幸的是蒙德拉……

    法兰克回过，笑：“也对。他成年之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学院里度过的，现在还没有到放假的时候，他应该在法学院。”

    离开丹亚家族，他们又转向了皇家法学院的位置。

    “我们还是快跟上去吧。”法师对逗留在原地的罗德。

    以外人的角度来看，这里的土地和刚才的土地一区别都没有，一样的平整，一样的荒凉，但是法兰克的神变了。他指着脚的石：“这里应该是丹亚家族的大门，往里走就是……”他一地回忆着，一直从大门走到奥迪斯住的那幢楼的客厅。

    “虽然我在梵瑞尔呆了五年，但也无法在这样荒芜的土地上辨别方向，所以……”法师低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角，为难，“你就算抓着我的衣服也没什么用。”

    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与法兰克相同的路吧？至少还有希望，不是吗？

    蒙德拉摇摇。

    海登见蒙德拉跟得太辛苦，脆将他抱了起来。

    有时候海登甚至想，不断地给他希望又不断地让他失望，才是最残忍的。也许从一开始就应该告诉他毫无希望，这样，绝望和痛苦就会是短暂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停得在憧憬与打击中徘徊。

    对于这

    法兰克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急。自从经过那个石墩辨别大概的位置之后，他就仿佛回到了那座熟悉的繁荣喧闹的梵瑞尔城，熟门熟路地穿梭在这片空旷无垠的平原上。

    海登拍拍他的肩膀。很多劝的话在奥迪斯沉睡的时候就已经说尽了，其实，事发展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对法兰克的折磨。

    “他住在三楼，上了楼梯之后，右手边第二间……”法兰克突然停了来，因为他没有听到蒙德拉的回答。如果奥迪斯真的在这里，蒙德拉应该会开通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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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微微抬起，以便能够看清楚前面的景。

    罗德：“……”为什么当他是廷法师的时候，要时时刻刻地担心着自己亡灵法师的份被揭穿，而当亡灵法师的时候，还要以为廷法师这段过去被嘲笑？

    蒙德拉、海登和法兰克已经走远了，波利和亨利走在中间，显然是为了不让他们掉队而刻意放慢脚步。只有法师一直等着自己……

    “……”

    罗德被动了。果然朋友还是老的好。

    蒙德拉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因为廷法师不收亡灵法师。”

    他已经经历得太多，等待得太多。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法兰克猛然停住脚步，然后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