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站在墙角里看着他。

    法兰克：“明天记得提醒我问老师亡灵法师的收来源。当亡灵法师的好是不用像法师那样不断地收集各各样晶，但是愿意雇佣他们的人应该也不多。你说是吗？”他回，却发现奥迪斯中一闪而逝的痛苦，快得就像是错觉。

    法兰克放衣服，快步走过去，“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奥迪斯低：“你该吃饭了。”

    法兰克：“不要，我忘了吗？我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和穆拉大婶说好了，我随时可以加他们的晚餐或者午餐，一个银币十次，相当便宜呢。”

    “不好吃。”奥迪斯。

    法兰克：“对亡灵法师来说，只是支持的必需品。”他的气越来越像蒙德拉。

    奥迪斯：“一起回丹亚家。”

    法兰克：“你想念你的母亲了吗？”

    奥迪斯：“你晚餐的菜单上应该有红酒、排、果糕……”

    “我饿了。”法兰克打断他，然后起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打开门，冲他勾勾手指，“让我们一起看看穆拉大婶的菜单上有什么吧。”

    当生活上了轨，就意味着它开始朝单调和乏味的方向发展。

    法兰克和奥迪斯每天来往于海登家与自己家。

    每当法兰克跟着蒙德拉或者跑来客串讲师的罗德学习法时，奥迪斯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翻阅罗德和蒙德拉一起整理来关于巫妖的知识，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发呆，有时候看着园里的蝴蝶，有时候看着。

    如果说生活有什么变化，那就是穆拉大婶一家和他们的来往越来越频繁。她清楚法兰克和奥迪斯的底细，却从来没有惧怕或厌恶的绪，还常常送果糕给法兰克——那是奥迪斯唯一一次开要求。

    这天，法兰克从穆拉大婶家里来，天已经黑了，楼里传来一阵香气，法兰克很熟悉，那是帝国贵妇们最喜的香之一。他缓缓地走上去，轻声地问：“哪位贵客光临？”

    “法兰克？”黑暗中传来温柔又疏远的声音。

    法兰克张起来，“瑞拉夫人？”

    “奥迪斯在吗？”瑞拉夫人问。

    “在的。他就在我后。”法兰克掌心凝聚一团火光，照亮半个楼。一个贵妇站在家门前，面容与奥迪斯有五分相像，神像足十分，一样的淡漠。

    瑞拉夫人目光越过他，落在他后的奥迪斯上，“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