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说方寒在想什么，可能方寒自己都不大清楚，不过肯定和沈白想的相差甚远。

    沈白一心以为自己正于职业生涯的上升期，不断地为自己教立功，取得方寒手“第一仔”的位置，活生生一沈拉拉升职记，但是，方寒那里拿到的剧本则完全相反，叫《你惦记我时我总觉得全不对劲》。

    在沈白代替养伤的十八跟着方寒的那几天，无论方寒什么，想到旁边有一双黑不溜秋像小狗一样的睛带着期待望着自己就觉得浑不自在。

    正落笔给江南分舵写机密信，一灼的光来。

    莫不是教里有了叛徒？！

    方寒回一看，对上了错开视线的沈白。

    正闻起舞大汗淋漓，一灼的目光来。

    莫不是教里了细？！

    方寒回一看，继续对上了错开视线的沈白。

    正更衣沐浴放松自己，一灼的目光来。

    莫不是……？！

    方寒回一看，果然还是错开视线的沈白。

    方寒：……所以还留这人过年不成？

    要说方寒要想解决掉沈白，绝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就是因为太简单反而让方寒犹豫不决起来。

    方寒讨厌这个人，毋庸置疑。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的一小事都被另一个人放在里，天晚了还在理教务，他就死命盯着你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转看向床铺的方向；天早晨练时，他的睛里毫不遮掩的喜，更是在一旁默默地备了一条巾；沐浴时……

    咳咳，这个问题还是有些严重的，这个人还是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