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也并不是一直会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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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不是方寒，拥有那所有杀不死我的都会使我更的力量，沈白也不希望会有人像方寒那样，因为那些痛苦使人成，但是那样的成并不会给人带来快乐。

    十八也不是沈白，拥有系统的庇佑和很多世界的铺垫让他总能死里逃生，沈白也不希望会有人像自己那样，因为那不是一个正常绽放的生命该有的形态，只会让生命变得枯萎腐烂。

    于是，十八只是个平凡的人，他比一般人厉害的多，但是也会受伤，受很重很重的伤。

    沈白将十八放的时候，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染得鲜红一片，他帮着忙将对方的衣衫剪开好让医师上药，然后对上了十八的睛。

    十八对沈白来说就是个很安静的孩，他看着沈白的方向，沈白知对方可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虚影，自己和旁边的药柜廓虚化后相互重叠，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能从十八空的睛里看微不可见的依赖。

    自从跟了方寒之后，两个人相的时间就越来越少，而每次见面，其中一个人都带着满的伤。

    沈白在一边仔细的记医师对对方的嘱咐，比当时记自己的认真的多，事实上，以前他每次来这里都只是拿着瓶瓶罐罐的药直接离开，连停留来包扎的时间都没有。

    小心地避开十八的伤，沈白将对方再一次背回十八的房间。

    路上，沈白就这么背着对方走着，此时已经是晚上，晚风来带着几分凉，让空气都好像安静了来，受着彼此的陪伴，无论是思念沈白已久的十八，还是当了空气人一段时间的沈白，都觉得心轻松了很多。

    跟着十八，沈白就好像回到了一年多前的自己，那时候两个人只能找着机会和对方说话聊天，所以每一次聊天都异常珍惜。

    “会不会觉得现在很好？”十八的脑袋搭在沈白的脑袋旁，他比沈白一小截，但是沈白背的并不吃力，还有心和对方聊天，“以前咱们说话总害怕被事的发现，现在我们可以随便说什么，都不会有人来。”

    沈白好像听到了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让自己耳朵都变得的，不自在的偏了偏，然后听到对方回答：“一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