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面有耶和华和路西法吗？！”不等他说完，艾斯特斯就打断了他的话，神严肃张，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安年。

    艾斯特斯诡秘一笑，中不知是对谁的悲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季安年静静打了个哆嗦，也许人类最大的敌人，是那些在上的神明……

    一个思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却没抓住，季安年觉

    他的嘴脸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也就只有新生的那群蠢货真的认为是神造万了，所以为所为，肆意役人类，结果导致信仰大幅度逝，最后力量衰弱，成为了没有理智，野兽样的堕落。”

    艾斯特斯哈哈大笑，中却只有悲哀：“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觉得我在胡言语？”

    “你真的以为堕落来到这个世界，只是单纯的空间破碎导致两个不同位面合吗？”

    额，他对《圣经》研究不多：“这是基督教还是天主教来着？”他尴尬的笑了笑，这是他的知识盲区。

    艾斯特斯思索了一，像是在组织语言，半响，他斟酌着回答：“不论是哪个神话的神明，都有着信奉他们的信徒，他们供奉着他们信仰的神明，向他们献上一切，包括灵魂和生命，他们相信，这样他们的神明才会护佑他们。”

    “……咱能说人话吗？”季安年实在受不了艾斯特斯的一惊一乍，默默吐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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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怎……”

    “照你说的，我们位面突然涌现的大量以异能者为的异世界怪，就是你中的堕落的神明？”

    季安年艰难的咽了吐沫，理智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但是上他又倾向于相信艾斯特斯的话。不知为何，他对艾斯特斯很有好，不愿意怀疑他。

    “你……你说什么？”季安年悚然而惊，即便不信教，他也知这番话的分量多么重！这番话简直是在挑战所有宗教的本！

    他离开了季安年的怀抱，震动着翅膀飞到了空中，居临的看着季安年：“最初的神明编制了谎言，偷换了概念，由此获得了属于人类的庞大信仰之力，从此不朽不灭。随着最初的人类的逝去，这个秘密就彻底湮没在时光中，无人知晓了。”

    “虽然我不信教，但是你这话没病。所以？”

    “无论哪个位面的人类都普遍认为，先有神明，后有人类。人类是神明的造，所以要信仰神明，但是，”艾斯特斯加重了语气，中满满都是自嘲，“这个顺序反了。与其说是人类是神明的造，不如说是神明是人类的造！”

    艾斯特斯却了气，终于了一个真心实意的欣笑容：“有了就好办了，那两个家伙总不会不Dad的。”

    季安年心神大震！这说法未免太过离经叛了，但是如果是真的话……

    这猜测太可怕了，季安年不敢想去，他私心里也不愿意相信。突然，他灵光一闪：“捕者，也就是你中的堕落是突然从其他位面来的，我们位面以前从来没有现过！所以你说人类创造神明是不成立的，不，准确来说，我们位面就本没有神明！”季安年越说越觉有理，他底气十足的看着艾斯特斯，想看他怎么解释。

    在季安年忐忑的视线中，艾斯特斯了，给了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