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确实是很好的。

    “那我们先学习微笑好不好”，乔岚将镜放在郯墨面前，自己依旧保持着面表，“像我这样，角扬起来...”

    郯墨终于明白乔岚找镜是什么用了。

    他动了动僵的面肌，转看着乔岚，觉得自己已经将乔岚的面庞的印在了心底，可是等自己起来，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正常人，本不用学这些，心里是什么觉，睛嘴等等，都会自发的相应的变化，可对于郯墨而言，心里的觉和脸表好像是不同的枢纽，他需要发二次指令，控制自己的五官去相应的变化。

    不是从心而发，而是模仿。

    就像乔岚一开始说的，将这个过程类比成学习一门新的外语。

    记住一个绪所对应的面表，就像记住一个新的单词，但是重新思索，再想办法表现来，也就是将新单词组词造句。

    郯墨想起小时候学校一起拍照，摄像师对着他大喊让他微笑微笑，可是他不懂什么是微笑。

    如果那个时候摄影师能像乔岚一，告诉他微笑时候要怎么，他也许也可以在童年时候，留一张微笑的表。

    角要上扬，睛要微微眯起一...

    乔岚坐在旁边，歪着脑袋认真的看着他。

    郯墨的很认真，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学习，所以一开始总是艰难的，角扬起来了，可是却一一低，不像微笑更像是冷笑，睛眯起了更像是有目的的打量而非笑。

    “嗯...不太对”，乔岚，她往前靠了一，伸手指突然落在郯墨的边，郯墨古怪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机械的转过来对着她。

    乔岚细细打量了一番，左手抬在郯墨上，右手了他右边角的位置，“这里再上扬一，对就这样，不要张，不要怕牙齿，我们墨墨牙齿这么漂亮...咦，是橘味的牙膏吗？”

    郯墨觉着乔岚温的手指落在面颊上的位置，张的本不知什么表，听到乔岚这么说意识，“橙。”

    “我也喜橙味”，乔岚笑了起来，“一会儿我们榨橙喝好不好。”

    郯墨睛微微的弯了起来，忙，“好。”

    “别动别动”，乔岚突然急声，“就保持这样”，乔岚急忙掏手机。

    郯墨笑起来总是有些古怪的，可是刚刚那一刹那，他笑弯弯，角上扬的弧度格外的好看，因为从未笑过而让人觉无比冰冷的五官，也在这一刻的微笑，慢慢的消。

    迎着光，乔岚将这一刻的郯墨记录了来。

    光，少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