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卫铭兴得神采飞扬。他仿佛又回到年少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开心得嘴角都翘起来了。

    见卫铭犹豫不定，商无岐并不求，只温和细心地给他权衡利弊：“订婚只是一个幌，也好堵住卫家的嘴，否则卫家那群人肯定不会消停！罗家跟卫家向来是一丘之貉，让你这虎狼之，你让哥哥跟二哥如何放心？

    没想到一回，就对上一对斜晖脉脉的漆黑眸。商无岐正惜地凝视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两人本还有距离，卫铭这一扭，两人直接鼻尖碰了鼻尖。

个小小椭圆形区域。在那区域里，一架透明的大提琴静静伫立其间，在疏朗月中独自品味一份隐者的冥思。

    “哥哥，你看，我——”他转对商无岐低呼。

    整个晚上心里总搁着卫家给自己申请婚那件事，直到这会他才真正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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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铭脑里“嗡”的一炸声！

    商无岐的大提琴是从来不给别人碰的，更遑论像卫铭这么糟蹋。

    所以卫铭虽然觉得有怪怪的，但不至于无法接受。

    卫铭连忙摇：“我不会。”

    卫铭看得中异彩连连。

    在折腾好会儿后，也许是名师徒，也许是遥远的记忆复苏，也许是作者可怜这架无辜的大提琴惨遭毒手。卫铭总算拉了一小段像模像样的简单音符。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跟父母亲在乡时，曾经跟一个小哥哥一起学过大提琴的。若非后来发生变故……

    卫铭于是兴起来。

    但商无岐并未真正碰到卫铭，他只是一只手虚扶住卫铭的手，保持了一礼貌的距离。

    一只手覆盖在他握弓的手上，是商无岐从背后扶住了他。

    商无岐将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低直视他的睛：“没关系，如果你喜，就试一试，在哥哥面前不用拘束。”

    卫铭一旦放松来，不拘束自己了，当真就像个半大孩一样，一个新鲜玩意就够他兴个好几天。

    这只被温煲着的青蛙早已对危机丧失度，只顾低折腾他的大提琴。

    “哥哥……”原来商无岐早就知他担忧了整个晚上的事。

    磁哑低沉的嗓音近在耳边，说话时呼的气拂在卫铭耳朵，让卫铭忍不住打了个颤。

    “卫家家主向帝国提了你的婚申请，我想了很久，只有这个办法了。”

    商无岐：“想试一试吗？”

    他吓了好大一，猛地推开商无岐站起：“你说什么！？”

    走到大提琴旁边的镂空园艺凳上坐，他回忆了从前看过的演奏会，先是手指在琴弦上拨了几，拨动一串风铃般清脆的音符。心没错就是这样。抓起琴弓就开始有模有样地比划起来。然后拉一段堪比锯木的杂音。

    此此景，简直不胜收。

    这幕若给商有玉看到了，估计商二哥能吃惊得哐当砸脚面上。

    “真的吗？”卫铭不确定。

    卫铭“碍——碍——碍”地锯了半天木，决不承认自己没有传说中的艺术细胞。

    “卫铭弟弟，你要不要跟我订婚？”商无岐忽然问。

    也许商无岐真的是这世上最关心他的人了。

    “真的！”

    “握弓要稳。”

    “但跟哥哥订婚就不一

    卫铭一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