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未就像过去一样，枕在钟越的手臂上，他们的姿势亲密无间，却又无比疏远。

    他们都没有说话, 钟越在等一个答案。

    片刻后，才说：“当初, 教皇只是希望我从军，他本会安排我到第一军团，却因为你……最后我去了第二军团。”

    事到如今，也再无隐瞒的必要。钟越叹了气，了。

    柯未苦笑。

    钟越安静看着几步外的柯未，然后轻轻的问他：“那你又为什么……一次一次，不放过我？”

    而这个答案，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答案。

    撕开了真相后，他们之间的信任, 已经支离破碎。

    柯未痛苦的回答：“……为你。”

    钟越看着他的目光沉沉，再问了一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来？”

    奈何因缘际会, 成了最后那局面。

了。不过真正确定，是在我看了你在艾比诺的战斗录像之后。”

    柯未在颤抖，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简单, 他没有办法轻易说。

    柯未立刻摇。

    柯未颤声：“你不用担心，这一世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字字真心, 没有半欺骗和隐瞒。”

    他们从未想过睡在一张床上，着最亲密的事，却不能全心意的去相信对方的况，会发生在他们上。

    “在HS-464星球沙漠中坠机后。”柯未问：“那个时候，是不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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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嘶哑的说：“对不起。”

    他们失去了说话的耐，就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表达心中的绪。

    钟越终于动了，他走到柯未边，双手握住他的肩，看着他的：“想和我重新开始，是觉得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我？”

    柯未几乎不上气。他看了钟越几秒，揽着钟越的脖，亲了上去，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答案。

    “我只是想和你重新开始……”柯未的声音时断时续，艰难的维持着：“我不知你……”

    “因为我你”这样一句真心的回答, 在此时更显得像廉价的邀, 说服力低到令人捧腹发笑。

    他优异的近战能力，是钟越上辈手把手调|教来的，柯未与虫族战斗的时候没有保留实力，留了影像，又怎能瞒过钟越这个当老师的睛？

    这样的对峙太痛苦，柯未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钟越怀疑权衡, 柯未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却觉得有些无法承受。

    柯未的开始不甚明显颤动，他压抑的问：“为什么……要救我？”

    之后的事，仿佛顺理成章，又仿佛是在修补弥补过去的伤痕，显得收敛而刻意。

    教廷中在军队里的势力有限, 一直没有教廷, 还会领兵作战的将领, 教皇本意, 是培养一个教廷又有影响力的军队领袖, 而不是派柯未去卧底。

    钟越曾经无数次的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问他，你有没有一过我？

    第38章

    事后，钟越抱着柯未躺在床上。他们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已经极度疲惫，此时却无法睡。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不安的沉默在两人间扩散，过了一会儿，钟越才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钟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问：“这一次，是教皇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