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轻哼了一声：“一都不好笑。”

    “怎么逗笑你这么难啊。”他叹一句，“你为什么听见我声音就跑，是不是月考没考好？”

    “……”

    “被我说中了是吧。”程致叹了一气，单手叉腰，“有没有找老师帮你分析卷？”

    “……”

    “你说你这格，怎么能学好。这样好吧，我帮你分析卷，错题你也跟我说说……”

    “不要你，我找老师分析了！”

    程致又问：“你找了几个老师分析？错题全都明白了吗？有好好归纳自己的哪块知识没掌握好吗？”

    “……”

    林晚看了程致一，转就走。程致不肯，拽住林晚的手，他的手刚碰到林晚的手腕，就受到被甩开的力度，他回以更大的力气攥住她。林晚挣扎了半晌都挣不脱，抬看着程致，一字一句：“我不要你。”

    程致怔住，一是因为她的话，二是因为她突然红了的眶。

    “我再差，也是我爸妈的宝贝。不是你能随便当面嘲讽的。”林晚红着眶，倔地把话说完，“放开。”

    程致放开了她的手，有些无措，“你别哭。”

    林晚却已经不听他的话：“现在，从我面前离开。”

    “林晚，我……”

    “离开！”她的声音扬了起来，带着尖锐，仿佛能划破这沉默的气氛。

    程致看了她几秒，离开了。

    林晚一直撑着直了背，一直等到程致的影离开这条路，她才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慢慢蹲了来。

    力气大概全都用来哭了，林晚觉得她的泪不停地。

    她抱住自己，觉得自己被世俗的圈框住了。她活在别人的期望中，别人觉得她必须成绩好，她就要努力学习。别人觉得什么事是禁忌，她就必须乖乖听从。

    当哪天，她没有活成别人心目中的样，嘲讽便会蜂拥而至。

    生活这么累，实在是因为承担了太多来自别人的压力。

    林晚无声落泪，直到后重新现了脚步声。

    她把脸埋自己的膝盖里，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传来：“我不想看到你。”

    声的却是一清的声音：“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