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悔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清风，认真，“朋友，既要有福同享，也要有难同当，不是吗？沈大哥，你是我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既如此，有了烦恼，自然可以跟我倾诉。”

    沈清风轻轻地叹了气，“有些时候，纵是我想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想说了，我都会听。”九悔望了酒葫芦，低声，“还有，沈大哥，酒还是少喝一些的好。”

    沈清风刚再喝，听了这话竟真的不喝了，用木堵住酒葫芦，重新回了怀里，“好好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好了，时候不早了，回去睡罢。”

    回了屋，九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山以来第一次失眠。

    次日，六人离了客栈，了城，径向西北而来。越往西北，越发闹，其中武林中人居多，大都结伴而行，去云参加那除大会。当然，也有不少人此去只是为了看一看那天第一人——莫飞飞。

    原来，武当、峨眉、崆峒三派了英雄帖之后，莫飞飞也曾发豪言，不论是谁，若能除去这教教主，她便嫁与此人。除此之外，莫家庄还准备了十万两的黄金，可算是一份十分丰厚的嫁妆了。

    上官锦绣听了，嘟着嘴不屑：“什么天第一人，别是个丑八怪罢，怕自己嫁不去。”

    任紫霞笑了笑，“妹妹此言差矣，要说这莫飞飞，的确是个人。”

    上官锦绣犹不服气，“怎么知？”

    “莫家庄向来以好客闻名天，我幼时曾与先父赴莫家庄庄主之约小住数日，”任紫霞顿了顿，“那时莫飞飞不过七八岁大小，虽未开，已是个难得的人胚，现想来当是天人之姿。”

    “哼，越越丑，也未可知。”上官锦绣撇了撇嘴，不言声了。

    “啧啧，真是丑人多作怪，自己得丑也还罢了，偏偏脸厚，非要说别人丑，你说好不好笑？”

    话没说完，后走过来一个二十岁上的俊俏青年，眉清目秀，衣着华丽，气质不凡。

    上官锦绣立时发作，咬牙：“你说谁是丑人？”

    “谁问就是谁喽。”青年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看见上官锦城拱了拱手，“原来是上官公，失礼失礼。”

    “原来是莫家庄少主莫言莫公。”上官锦城拱了拱手，指了指上官锦绣笑，“此乃家妹，适才言语冒犯，还望勿怪。”

    “惭愧惭愧，当真说起来，在也有冒犯之，”莫言依旧笑嘻嘻的，“还请上官小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