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站在一起不和谐；劳斯太狂野，怎么说都不适合‘江南岸’。格罗斯倒是还好，但泽悦说不喜他的侧脸……其实也不是没有适合的模特，就是泽悦看不顺。”

    “对吧，”方蓁说，“我觉得路德维希风格和外形都还不错，我去联系通告？”

    “好的呀，”陈泽悦十分作地着嗓，然后飞快地换回了正常声音，“次的我已经想好了，全女装。所以虽然我也觉得他很好看……但是如果你能说服他穿裙，我也很迎。”

    方蓁：“……”

    陈泽悦：“还有你为什么这么闲？昨天开会决定亚洲巡回你是不是忘了？定时间找场地改装修发通告找编辑——你嫌我工资给太了是不是？还不快去活儿？”

    方蓁遂乖乖奔走。

    跟几位总监开过会后陈泽悦正式确定了一季成衣发布的主题——

    “红”。

    没有再心思去琢磨着从古诗词中获取主题名称。陈泽悦想，“江南岸”目前需要去形式化，她应该更加简洁、更加时尚、更加符合当前的快节奏和职业化生活，这才是“中国”的时装，不然就是新瓶装旧酒而已。

    陈泽悦对“红”的设想是用传统的染法染成红系的棉布、绉纱和丝绸成各裙，这一系列服装的重就在彩和设计剪裁。后者好说，这个全靠设计师和工坊的人员协作，外在要求不，他有自信，但目前还存留着的——或者说他目前能找来的古法染却不太多了。不久后他还要亲自带人去一些相对原始的地方寻找染法。

    ——或许除了培养适合“江南岸”品牌风格的模特，培养一批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也该提上日程了……负责纹样审查和刺绣的工作人员也还不够。

    他开始一边查阅相关资料，一边时不时地在边上的稿纸上画几笔。

    “这次傅雪声能闲来了，”方蓁听完陈泽悦的想法，不无羡慕地说，“这次什么纹样都不需要。”

    “闲什么闲，”陈泽悦，“谁能闲来？雪儿准备明年的秋冬，然后等这季的初版样衣来后跟褶皱走向。”

    方蓁：“再一次的你也想好了？我去这么勤快，这不像你啊，被附了吧。”

    陈泽悦：“我一直很勤奋……雪儿听到没有？我发了两张稿给你，先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