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一指，但是被绑着抬不起来，所以只能哆哆嗦嗦地看着那图：“这是……你们国画特吗……”

    “不是，”傅雪声说，“泽悦画的。”

    方蓁：“……”

    这人怎么这么多幺蛾？！她现在都不知到底谁坑谁了！

    “所以这玩意儿是我画着玩儿的，”陈泽悦说，“这东西本不能拿去卖——但是你不知这个。所以你为什么躲我？”

    陈泽悦一语中的：“你卖给谁了？”

    方蓁：“……”

    方蓁：“说了你不许打我？”

    “我的承诺你也信？”陈泽悦不以为然，“快说。”

    方蓁忸怩一会儿，最终认命：“陆琨。”

    陈泽悦：“……”

    第二十五章

    方蓁：“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悦悦！泽悦！陈总！听我解释！本来不是他买的！一个外地人！买了过后送到他那儿去的！”

    陈泽悦：“好好说话。”

    “好吧，”方蓁收放自如，立即放小了声音絮絮叨叨，“昨天我直接找了你以前认识的中介，画刚拿过去没一会儿就有来联系我说有人要了，直接现金付全款，而且据说是非常急，当晚就要买。傅笛跟我说她知这个人，确实是外地商人，打听到行程说这两天就要走所以我也没多想，而且程序是走完了的，结果半夜面的人给傅笛打电话说那客商把画送到陆琨给他人的房那里去了，就……然后傅笛给我打了电话，后来一查才知那人跟陆家生意。”

    陈泽悦十分疼，但这也确实是意外。他问：“你卖了多少钱？”

    方蓁：“……五十万整……”

    “冤大。”陈泽悦了额角，“练手涂的，怎么可能卖这么多？这人怕也是个睁瞎。钱就算了，你拨来分给昨天相关的人吧，然后请工作室的人吃顿饭。”

    然后他转给费恩打电话：“你蓁卖错了我一幅画卖了五十万，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买了找她报销。”

    方蓁表复杂。

    傅雪声面上倒是看不什么，他问陈泽悦：“那陆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