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费恩接过手机乖乖答了声好，等陈泽悦转看别的模特后才小心翼翼地脱上的衣服给旁边的工作人员，然后朝街边的夏林走去。

    “我们去朵兰吧，那儿不错，”夏林指了指左边的街巷，“我来这边的时候总在那儿喝咖啡。”

    费恩沉默地，夏林似乎也觉得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没话找话，于是也闭上了嘴，好一会儿才又开：“……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太在意这些了。”

    “嗯？”费恩没听懂。

    “我看见你很小心地把衣服脱来给工作人员，”夏林看着他，“我以为你不会珍惜这些东西的。”

    费恩扫了一老同学的一牌，垂帘：“那是我人亲手设计制的。”

    夏林猛地瞪大睛：“你的——”

    费恩也抬看着他：“是的。我他。那不是我人。”

    “……”夏林吃惊地看着他，几乎忘了走路。

    费恩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夏林落后几步才反应过来，忙追上去，却不再开说话了。

    另一边，方蓁见费恩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跑过去用胳膊肘撞了陈泽悦：“你也太小气了吧。”

    陈泽悦：“什么？”

    “那是费恩认识的人？”

    陈泽悦：“同学，说好久没见了说几句话。”

    “那我看到他要走还得你同意啊？”

    “我没有，”陈泽悦说，“他以前就这样，去哪儿都要跟我汇报，生怕我误会了他，我跟他说不用向我报备想什么就什么，他又觉得我不够关心他……还有那小肯定喜他。待会儿晚上回去我还得问费恩去了些什么，不然他不跟我汇报思想工作就心里难受。”

    “这不正常啊，”方蓁一瞪睛，“他也太黏你了吧？哎你就这么放任去啊？”

    “怎么可能，”陈泽悦说，“得让他知我确实是他的……慢慢来吧，会让他相信的。”

    他其实也非常苦恼。

    费恩对他太过依赖了，好像本离不开他，任何风草动都能让他警觉。

    莎士比亚说和炭相同，燃起来，得设法让它冷却。若是让它任意去，就要把一颗心烧焦。

    他觉费恩现在就临着被烧焦的边缘了。

    “你跟海因里希见过了吗？”夏林突然问。

    “海因里希？”费恩咬着杯沿想了一，“怎么突然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