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一会儿说床太一会儿又说房间，章妈妈拿他没办法，又不能让宋睡小房间，最后只能让他们挤一张床。

    章柘动来动去的不安分：“你会不会觉得挤啊，这张床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睡，多了一个人觉好奇怪。”

    宋从午话就很少，听他这样问也不回答，没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对你妈妈提过我？”

    “提、提过一。”章柘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想早晚她也会知的，所以先告诉她一。”

    “你都没有对我说过。”

    “……我想等坦白之后再告诉你，这样你会开心吧。”章柘小声说，“我这是循序渐渗透法你到底懂不懂啊。”

    宋心有复杂：“笨。”他伸手来，“过来我这边。”

    章柘乖乖地钻他的被里，自觉地抱住他的腰，宋把他抱得更一，抵着他的：“你以为你妈妈会迟钝到什么都不会察觉吗？她和我说，你每次回家都会提到我，她还说，你说我是很重要的朋友。”

    章柘默不作声，揪着宋的衣角玩了一会儿，仰认真地看着他：“你对我好是因为喜我，但是我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我的好，我要让我最在乎的人知你的存在。虽然现在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但以后等你老了，动不了了，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宋又动又有忧伤：“我只大你十岁而已。”

    “并不是而已。”章柘忧心忡忡，“虽然我会努力，但我没那么厉害，不能保证能像你一样很好地照顾人，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争取活得久一。”

    宋摸他的发，沉默了半晌，低声说：“我答应你，会一直陪着你。”

    番外三

    和宋在一起的第一个人节，章柘作为一名资单狗，无比期待这个日的到来，每天在办公室都恨不能哼起小曲儿来。

    办公室的几个已婚女老师说起人节，总是一脸往事不再来的惆怅。章柘忍不住八卦：“刘老师你和你老公都是怎么庆祝人节的啊。”

    刘老师轻飘飘看了他一：“一起接孩放学？”

    “……”章柘一脸懵，“哈？这是什么新的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