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川得意地朝旁暗恋女神的室友眨眨，然后伸手准备接纸巾。哪想到纸巾的飞行速度比他预估得快一些，他的手才伸去、脑袋还没完全转回前方呢，轻飘飘绵绵的纸巾已经温柔地抚摸上他的右脸颊。

    “咔！”导演立即叫停：“林老师，您瞅镜行吗？”

    林辰川的脸火辣辣地疼，他刚要发作，可导演压没搭理他：“各门注意，咱们再来一条，小铃，去把纸巾拿回来。”

    女助理噌噌几步蹿到林辰川跟前，拿起纸巾就走，还给顾寻的时候还特意压低声音鼓励她：“你得非常，咱们再拍一条，加油。”

    顾寻天真无辜地，抓着纸的手微微颤抖，看起来很张。

    仨室友忍无可忍中搓搓手臂，她们算明白了，顾寻这是真要打脸呀。

    再次开拍，所有人照之前的剧本过了遍剧，这次林辰川跟“室友”使时加了小心，瞅纸飞近，他立刻目视前方，伸手去抓。

    啪！

    清脆的塑料包装打中的声音响彻静悄悄的教室，林辰川不可思议地低瞧着落在桌上的纸，怎么都想不通这玩意是怎么打到自己脸上的。

    “咔！”导演压着火，“林老师，咱再来一条。”

    啪！

    啪！

    啪！

    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麻木，群演们一个个神木然，好像顾寻一手，就注定了林辰川被打脸的结果。

    终于，林辰川爆发了，他指着顾寻的鼻大吼：“你是故意的！”

    顾寻瞅瞅他：“我是顾易的呀。”

    “你！”林辰川快炸了：“导演，你怎么找的群演，她说她是故意的你没听见吗？”

    后有人幽幽地冒一句：“顾易是她哥。”

    全教室的人一块：顾易不在九弓大学，可九弓大学一直传着顾易的传说。

    这事主要看脸。

    林辰川后面的话被堵在嗓里，噎得翻了俩大白。

    果果偷偷亮小型数码相机，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