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了然：“你们看见的也是林辰川的鬼魂，穿了个女装？”

    是制造鬼影的人得知林辰川死亡，故意用他的影像吓唬人，还是……制造鬼影的人和杀人凶手是同一个人？

    景侦先是，随即愣了愣：“你怎么知？”

    后者念一闪而过，顾寻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为什么果果会在女厕所里撞鬼？因为那个人本就是躲在厕所里等她们，准确来说，是在等她。

    那么多警察，大半夜来学校嘛？难是有凶手的线索了？

    说不上是机缘巧合还是歪打正着，同样一条路，同个见鬼地，同一个装神鬼的人，吓了走在顾寻前面的女生，也吓了走在景侦旁的助理小山。

    为什么学校最近多了许多撞鬼的帖？因为制造鬼影的人在练手。

    “剧组停工导致后面的很多工作需要重新协调，间接造成的损失得由剧组负责一分，我和小山就是来谈新合同的，”景侦迈开大竟仍有些跟不上顾寻的速度，走几百米竟有些气，“谈得差不多了，我和小山打算回我小姑那，才走到刚才那条路上就见鬼了。”

    “他们往哪边去了？”

    那个人应该知她的本事，所以不敢上来就吓唬她，正巧那天果果去上厕所，那人就用果果了个试验。

    “景侦？你怎么会在这？”顾寻意识看看他后，没人，她的脸唰一就黑了，“不是告诉你不要一个人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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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小山倒前叫得太吓人了，你哥和几个同事就拐到这条路上看看怎么回事，听我说见鬼，他们就追着跑去了。”景侦如是说。

    ~

    景侦一指离宿舍区最近的教学楼：“那边。”

    顾寻一就瞧见楼边缘站着个人，夜幕，那人瘦弱得仿佛一摇曳在冷风中的豆芽菜，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飞，变

    顾寻眉梢一挑：“你们也见鬼了？”

    就在刚刚，那个人也是故意在有其他人在场的况显鬼影，免得她不信邪当场戳穿。

    明知她不信邪还非要吓唬她，图什么呢？

    顾寻没回答，景侦琢磨片刻貌似也明白了。

    顾寻再次看向脚印，离去的方向正是她和那个女生之前走的小径，她把女生抱走，那人就从角落里钻来了。是跑了，还是换了个地方躲起来、寻找一个吓唬她的机会？

    景侦被她凶得一怔，意识直脊背：“小山刚才跟我在一起，后来我们撞了鬼……”

    顾寻猛地回，映帘的竟是一张她很熟悉的脸。

    离宿舍区最近的教学楼有九层，在一众越建越的宿舍楼映衬显得像个小萝卜，但在教学楼区却是矬里的大个，加上教学楼的挑比住宅一些，人在楼俯视地面会有眩。反过来，人在地面仰望楼也会，尤其看到楼边缘站了个人的时候。

    顾寻的眉挑得更了：“我哥？”

    顾寻抬就走，景侦立跟上。

    她正拿不定主意是回宿舍还是到找找，后突然想起脚步声，听起来还急。

    景侦重重：“他跟一群人来的，有的上回在湖边见过，有的面生，但应该也是他同事。”

    “嗯，”景侦还没反应过来“也”字意味着什么，后面的话就先一步说来了，“我还看见了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