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想起顾寻就沉底的光荣过往，不由疼，小静住她的肩膀，沉痛：“寻，生命很宝贵，时间很有限，你学你能学会的不好吗。”

    顾寻觉得她们分析的有理，不过：“如果提来的人约，其他人还会继续吗？”

    果果也劝：“是啊寻寻，育老师都不敢让你，我们恐怕教不会你啊。”

    莫名被喂了一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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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侦秒回：包教包会。

    “我决定了。”顾寻一拍桌，吓得正在伤的其他三人一哆嗦，齐刷刷看向她。

    这一条虽然没对外公开，但各个学院已经悄悄执行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小静秒变忧伤状，“咱们组团去看林辰川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转，他人都不在了。”

    白白瞄了顾寻的手机屏幕，顾寻发：我想学游泳。

    闹的氛围瞬间冷却，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哀伤绪里，即使对林辰川从来没有好的顾寻也难掩伤悲。作为离林辰川的死亡最近的人，顾寻曾不止一次反问自己：假如那天早些到达湖边，是不是能救回林辰川的命？

    正在刷帖的白白“咦”了一声：“替林辰川的新人貌似到剧组了，有人发剧组开工的照片了。”

    如果会，昨晚是不是能多救上来一个？

    “不用你们教，”顾寻大手一挥，抄起手机给景侦发了条信息，得到肯定答复后，志得意满地笑笑，“我已经找到包教包会的老师了。”

    小静接着说：“就算四个人都想死，也得有个人提来大伙一块死吧。”

    顾寻郑重宣布：“我要学游泳，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学会。”

    小静打个响指：“我寻就是聪明！”

    可即便被她撞见林辰川落，她一个旱鸭又能怎么样？等她叫人来救，林辰川也早淹死好几个来回了。

    果果扯扯嘴角：“那我要是被人踹去的呢？”

    顾寻照校方的思路想了想，猜测：“踹你的涉嫌谋杀，是刑事责任，归警察；你在湖边转悠是你的责任，记过。”

    白白补充：“不见得是某个人单方面怂恿，可能四个人原本就有轻生的念，可如果你都不想活了，还会有心上网找人陪你自杀吗？”真那么想死，早就悄无声息偷偷了断了。

    三个室友同时卡壳，这就碰到她们的知识盲区了。

始作俑者，怂恿大伙去自杀？”

    果果一拍在桌上，二十年来第一次受到人生之艰难。

    “那倒不会，”顾寻安她，“现在湖边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逻，就算你不小心掉去也会有人立刻去救你。”

    “是啊，”果果从钱包的夹层里翻个红包，“这个红包还是林辰川亲手送给我的呢，看来我要珍藏一辈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果果最先受不住了，她扫扫胳膊上的疙瘩，弱弱地提议：“咱们不聊这个话题了行吗，我怕再聊去，一波去投湖的就变成咱们四个了。”

    四个人凑在一块一看，照片里是个帅气俊郎的年轻小伙，正是景侦跟她们提过的那位。真人的个材跟林辰川都有几分相似，但林辰川能成为当红鲜不是没理的，单论无修图的五官和气质，林辰川能甩这位小哥两条街。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如果确认落者是本校学生，会记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