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似乎是“小鸟”的名字？

    何清想这名字好随便，还盲。当然何清没再说什么，他看柯师成挑一芽菜，夹在筷上喂小灰。小灰勤快地啄，像啄虫那样，将芽菜叼来，用爪踩住，尖嘴扯，很快吃腹。

    不对，外卖盒饭？何清终于意识到，这么难走的山路，怎么会有外卖送来。

    “柯，镇上的外卖也送山上来吗？”

    柯师成看着何清，看到他滴落在衣领的汗，他说：“你爬石阶上来的吧，后面有条公路，能开车。”

    何清的脸微微红了，他爬山爬了一个多钟，本没去想自己好有耐心，甚至产生半途放弃，算啦不爬了之类的念。

    第3章 小黄（一）

    老树，石桌上，一人一鸟，认真吃饭；三清殿里，供桌前，何清端详一只掉漆的功德箱，还有功德箱后面的几束香。何清从钱包里拿一张一元的纸币，想了想换张五元，投功德箱里。何清三支香，用供桌上的蜡烛燃，上香。

    何清极少去寺庙上香，也不懂怎么跪拜，三支香在香炉里还得歪歪斜斜。

    烟气袅袅，殿中寂静。何清站在徐徐风清风的侧门歇脚，发现门外有条石板小路，通往幽静。何清沿着小路行走，来到一井边，他抬看见井上方的山崖上着一棵树。这棵树很显，山崖上就它一棵树，岩石要么光秃秃，要么爬着藤蔓植。

    植盲何清拿手机，开伴侣，想拍照辨认，连拍两张，都糊成一团。何清以为是镜没对好，他凭借浅薄的经验，觉得这应该是棵茶树，还是棵老茶树。何清好友老官家有茶园，何清去玩过，见过茶树。

    仙茶古观嘛，有棵老茶树不正合适嘛，要不它怎么不叫丰仪古观，或者白古观呢。

    何清拿桶提，想在井边洗手脸，等提上来，他才发觉，原来井旁边有龙。

    所以，为什么还要放一只桶在井边呢？

    何清蹲，捧洗脸，拍拍手臂，夏日的井，真凉。

    把过的刘海拨开，沾的发一滴珠，何清迎着山风，嘴角微微扬起。

    何清沿原路返回，来到院里，看见柯和他的鸟都没挪过位置。

    不同的是，柯师成跟前摆上一功夫茶茶，正在泡茶。那只叫小灰的鸟，独自在一边啄玩，把一簇红的三角梅给啄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