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他那双明亮如星的睛里，到底都看到了什么。

    院前院后，一楼正厅都看了，林思颖领着柯师成和何清上二楼。二楼坐着一伙磕瓜闲谈的远亲近邻，见到林思颖带着两位年轻男上来，都投去好奇的光。林思颖没理会他们闲言闲语，带着两人把二楼和三楼都看了。

    林思颖其实也不清楚，想要柯师成找到什么，或者给她什么样的答案。中时，柯师成曾用很神奇的手法，救了一位同学，他有特别的能力，都说他能和鬼魂沟通呢。

    夜，来帮忙和凑闹的人们大多回家，林宅这才空寂起来。

    忙碌一天的林家直系亲戚们，坐在偏厅中闲谈，追忆故去者生前的事。柯师成站在偏厅的窗，像似在看夜，又像是在思绪着什么。

    何清陪伴在柯师成边，他坐在过的椅上，看着寂寥的院。

    布棚的人影散去，大锅的柴火也已熄灭。只有两位妇人在井边洗碗，橘黄的灯，打在她们的脸庞上，使得两人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

    “柯，你是怎么看池被填埋了？”

    何清还在想着后院的池，虽然他平日会看到各各样不大对劲的东西，但他时常分辨不真伪。

    没听到后的回答，何清转，发现柯早不见影。

    不只没有柯的影，就连偏厅里说话的声音都消失了。何清站起，往正厅的灵堂探望，只见到林思颖的大伯跪在白烛烧着金箔纸，正厅里再没有其他人。这位中年谢的男，留给何清一个白飘忽的背影。

    何清回，发现井边洗碗的两位妇人也不见，院里空，晚风萧瑟。何清走石阶，想从屋一侧绕到后院，他觉得柯师成可能是去了后院。

    他孤零零一人走着，纳闷想起，先前宅还很闹，怎么现在一个人声也没有。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院门，咦，他要是绕一圈，绕回原地的话，他应该经过后院，可是他没意识到有从后院走过啊。

    院门的风特别大，把穿着短袖T恤的何清冷得直哆嗦。何清捂着手臂想要不回屋去吧，柯不够意思，居然把他晾在一旁。这样想着，何清转想回屋，也就在这时，他看到院门站着一位拄杖的老人。

    何清本以为是林宅夜归的客人，第一没觉得奇怪，第二才发现不对劲。老人围着围巾，穿着秋冬的大衣。何清此时已经接近老人，他发觉挎包上的风狮爷挂饰在泛光，他想不会是看到那东西吧。

    没等何清逃开，老人缓缓抬起，问何清：“少年家（小伙），你在我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