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上她名字，烧纸钱。”

    “大概是想修好关系吧。”

    后来，何清从林思颖那边，得到更详细的信息，即关于张静，也关于林爷爷。

    何清摆上供品，林思颖也摆上供品，柯师成换士的巾服，上前法事。何清和林思颖自觉退到后方，安静旁观。

    何清想林小正在忙丧事，等明天晚上，丧事办完，再问她。

    “唔。”原来是这样啊。

    何清问柯师成：“柯，林爷爷要等的人，到底叫什么呢？”

    也是在这时，张静的父母为外来务工人员，来到采石场工作，生活劳累，没时间看张静，导致张静溺死在林家后院的池里。林爷爷怕再有小孩贪玩遭遇不测，就把池填平了。

    在林思颖看来，柯师成和其他师公法事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何清知那是有很大的不同。

    贪婪的村民，在利益的驱逐，把石窟越挖越，不时人命事故，而且采石和石材加工的石粉污染了农田，后石村自此再没人庄稼。环境的污染越来越严重，石开采的事故越来越多，由此遭到明文禁止，当地ZF令封石窟。

    “是林小的家人忘记跟他报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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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师成递给何清一柄笔，何清接过，躲在一旁，歪歪斜斜在一纸钱上写上两字：“张静”。他将纸钱拿到原本池的位置焚烧，烧得很细致,最后一张烧完,何清拍拍发酸的小,想站起,这时耳边传来女孩细细的声音:“谢谢你……”何清笑说:“不客气，找个好人家投胎吧。”

    “关系不好，林爷爷为什么到死后还念念不忘，要他来送葬？”

    “不是，两家因为石材的开采有纠纷，关系恶劣,没去报丧。”

    趁着殡这样的大事，念着旧去报丧，如果对方肯来，就也修好了两家的关系。

    “柯，那林小他们知池女孩的来历吗？”

    何清想不明白，不过农村里，村民的关系总是很微妙。

    柯师成打一圈方向盘，将车驶条弯，通过这条弯，就到白镇了。

    十多年前，石后村的石材开采火朝天。村民分得石窟后，各自开采，获取额财富同时，也会因为采石起纠纷，譬如说越界开采。林利的和林大伯就因为这事大动戈，两家自此成为仇家。

    “叫林利，他住在X市，这会儿，应该已经抵达西石镇。”

    回白镇的路上，仍是柯师成开车，何清坐在一旁。汽车驱离西石镇破烂的街，一路宽敞平坦，清风相伴。

    随着柯师成的诵经声和铃声，“池”逐渐消失，直到彻底不见。青天大白日，没有小女鬼的影，大概是躲哪里去了。

    林爷爷年轻时的后石村，以务农为生，田地和林利家相邻。林爷爷十四五岁时，父亲去世，林爷爷只得离开学校，回家务农。母亲嫁前生活优渥，没过农活，母都不懂得田，挨饿度日。曾经，林爷爷番薯苗，因为方法不对，番薯苗都死了。是和他同龄的林利，手把手教他植庄稼，可以说有救命之恩，两人也有着厚的友。

    两家人最后成为仇家，无疑是林爷爷一生的憾事，由此死后

    “这事你要问思颖。”

    柯师成望着窗外的农田，青葱一片，夹着公路两侧，外面蜿蜒的公路净、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