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它端, 递药，它可能把药直接丢杯里。偏偏它们又特别殷勤, 柯师成有风草动, 它们就会主动要为主人事, 还总是适得其反。

    柯师成起要床，两只纸人伸手臂，想搀扶柯师成，然而它们只有掌大, 要完成搀扶的动作本不可能, 就是这样, 两只纸人还要吵架、争。

    到柯师成上你推我，我推你，我咬你胳膊，你踢我脚，撕扯一团。

    林金开的纸人术，炉火纯青, 制造的纸人有着人的丰富。

    柯师成挑了眉，他的脾气很好，但不喜吵闹。柯师成低声念咒，两只纸人顿时被火焚去，成为灰烬。纸人术，说到底也就是一个邀请低级生灵协助的法术，载被焚烧，这两只生灵，就也各自离去，柯师成乐得清净。

    受伤的柯师成样样能自己搞定，他还能楼到菜市场里买菜，自己烧饭呢。不过，他活动一段时间，就得去躺床歇息，伤痛相伴相随，时不时提醒着你已经受了重伤，不得不安心养病。

    有时，阿姜会过来，提着她熬的大补汤。

    就是味觉比较迟钝的柯师成，也觉得她的大补汤是黑暗料理。奈何阿姜会笑眯眯说：“来，多喝，好喝吧？”

    柯师成对上黑乎乎地大补汤，只得面无表闷。一碗喝见底，阿姜会很贴地再倒上一碗。

    想念何清炖的味猪肚汤，汤，排骨汤……

    何清返回Q市时，说他过两天就回来，快到国庆、中秋了，有一个大假。以往，柯师成对于法定假，毫无觉，现在他心心念念着。

    倒不是为了喝何清炖的汤，只是有想他。

    仔细算起来，何清离开白镇，也才两天半。

    柯师成拒绝喝第二碗药汤，他对阿姜说：“先放着，我一会喝。”

    阿姜一向是古装打扮，这日她穿着袄裙，叉着腰笑说：“小，别骗我，快喝完。”

    每次阿姜幻化成人型，就是普通人，也能看到她，所以阿姜小区，比较引人注目，别人以为她是位古装好者，也就多看两。

    柯师成只得咕噜咕噜喝完它，将空碗递给阿姜，声谢。

    “你灵力恢复几成？”

    “七成吧。”

    柯师成应得到，这次灵力恢复很慢，想来阿姜也察觉了。

    “把小鸟召来，我看看它状态。”

    阿姜丝毫没觉得她这句话哪里不对，柯师成寡言少语，再不适也不会说，但是小灰的神状态和他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