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鹤，那是不是鹤在灵禽里边最厉害？

    “比较少见。”

    以鹤为灵禽的人极少，事实上有灵禽或者灵兽的士也不多见。

    “师成，你会成为真人吗？”

    何清一时突发奇想，他觉得师成说不定是很适合修成仙的人。

    “我没资质。”

    “为什么呢？”

    柯师成笑着将手臂环何清的腰，温地贴在何清耳边喃语两句。何清搂抱柯师成，笑呵呵说：“胡说，跟我哪有关系。”

    何清想修成仙多无趣，当个凡人就好。

    说到成仙，不觉想起苏宝真，她是一位不老不死的女。今夜，在东城浮现后，苏宝真回去了东城，那里比人界更适合她。

    “不知东城是个怎样的地方，里边住着什么人？”

    何清喃语，他好奇。

    “不是人。”

    柯师成知那是一座不属于人界的城，在未知的世界里，有许多神秘生灵，超了他们的理解。

    “还好我没掉去。”

    何清拍拍，柯师成这句话，让他到后怕。东城是一个神秘的去，并且再也不会现在人界。

    “何清，睡吧。”

    柯师成拉被，将何清盖住，并将床灯关掉。

    “嗯。”

    何清躺在床上，还是挨着柯师成，两人脸对着脸。

    “师成，我要买一和你一样的衣服，像侣装。”

    “嗯。”

    “今晚向绛和你穿得一模一样。”

    柯师成摸着何清的脸，把何清搂怀里，他喃语：“那是服。”

    “哼，你看我掉落，还跑去救她。”

    何清只是说笑，不想柯师成沉默了好久。

    “师成，我胡说呢，你别往心里去，我撤回。”

    何清觉得有些话不能说，明明知不是这么回事。

    “我你，何清。”

    柯师成突然贴着何清耳朵，说一句话，他声音低沉、真挚，并亲了何清。

    “唔……师成，我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