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顾渊：“潜之，你讨厌我吗？”

    顾渊老实回答：“不讨厌。”

    “方才我……”黎穆稍稍一顿，似乎是害怕再次踩了雷池，犹豫着想着措辞，终究是没有将那句话完整说，而是糊着迟疑问顾渊说，“潜之，方才我那么，你觉得……厌恶吗？”

    顾渊怔了怔，方才黎穆所的事……若他真的觉得厌恶，那么此时他肯定是不会再来找黎穆，将越青峰所说的话告诉他了，可这句话要他如何才能说得，他若是这么说了，说自己并不讨厌黎穆的举动，黎穆会不会反而抓着机会，说些古怪的话，将不厌恶等同于喜……

    他究竟喜黎穆吗？

    他不知，也不懂黎穆如此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心中慌张不已，有一个答案呼之，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要去承认。

    黎穆见他迟迟不曾回答，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重复问：“潜之，你好好想想，你真的觉得厌恶吗？”

    顾渊皱眉不语，全然不知要怎么回答，他正满心犹豫，却见黎穆忽而又凑上了前来。

    有了之前那一次教训，顾渊见黎穆靠近便想要立即转开，可他的反应终究是迟了黎穆一步，被黎穆抓住了手腕，顾渊皱起眉，装满心的怒火，斥责黎穆：“你什么？！”

    黎穆攥着他的手，温吞吞问他说：“我抓着你的手……你觉得厌恶吗？”

    顾渊见他神如此，心中反倒是更加慌了，他想要推开黎穆的手，可黎穆抓得极，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甚至还觉得手腕上被抓得有些疼了，他正想方设法要推开黎穆的手，黎穆反倒是更加靠前了一些，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一步步到了院的墙角边上。

    顾渊装镇定，他的后背已抵在了墙上，黎穆压着他的手，他只得颤声询问：“你要什么？你将手松开。”

    黎穆却压不曾松开手，反是直视着他的睛，那声调间比起刚才也显得了不少，压抑着一丝微的绪，一字一句问他说：“潜之，你觉得厌恶吗？”

    第54章

    顾渊的后背贴着墙, 惊一声疙瘩，他只觉得此时的黎穆甚为可怖，有些咄咄人的味, 他不明白黎穆为何突然反复得对他说这一句话, 心中已稍稍有了些不祥的预，倒是装镇定地颤声询问：“黎穆你……你要什么？”